“哈哈哈……一把年纪了,无碍,多谢小哥提醒啊!”妇女笑道。
刘辩不敢深说,以免引起大面积的人员恐慌,“在下当真是疾医,若大婶感觉到不适,还请往城中看诊。”
刘辩说完,再次向妇女作揖,转身离去。
妇女看了一眼离去的刘辩,嘴上喃喃道:“患病又如何?死了,反倒解脱了。”
刘辩距离妇女虽有四丈,可字字穿入耳中。
刘辩闻言,叹了口气。
随后,刘辩又往城关其他方向走去,见到数位百姓,面对疾病的态度,均与那妇女差不多。
“袁绍!公孙瓒!这就是你们干的好事!!!”刘辩怒极,紧攥铁拳,走回城内。
……
话分两头。
守将府,某处房屋内。
张官的双-腿脚裸鲜红一片,正面色惨白的坐在地上。
啪!!!
画有花鸟鱼虫的屏风后,突然传来一声拍打桌案的声音。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留你还有何用?”说话之人怒极。
一个疾医,两个女人,五个家丁都拿不下,反倒丢了近三十位士卒的性命!
眼下城中正是用人之际,却有近三十人丧命,说话之人忍不了心底的怒火。
“先生,小人不知那疾医那般厉害,否则绝不会贸然动手啊!
都怪小人,可小人不想死,还请先生绕过小人这次。
甄家的家财小人一分不要,太守之位小人也不要了,只求先生饶了……”张官央求道。
“区区一个疾医,竟有那般厉害!那人是何来头?”屏风后的人问道。
张官闻言,以为转移话题能饶了性命,故而急忙道:“那疾医叫刘昌,据说来自荆州襄阳,是个小白脸,而且……”
“荆州襄阳,刘昌?”屏风后的人嘴上喃喃。
不过眨眼间,“啪嗒”一声清脆声响。
张官闻声,只见屏风被推倒在地,一身儒衫,留有一字胡的先生,出现在视线里。
旋即,随着对方踩着倒在地上的屏风逐渐靠近,张官的心,反倒愈发紧张起来,继而身子借用双手的力量,不断向后挪动身子。
“刘昌?你敢欺骗于我?”那先生冷声道。
“先生,那人当真叫刘昌,小人若有半句欺瞒,定当不得好死!”张官发誓。
“据我所知,那个叫刘昌的人,此时还在襁褓中,岂会来此?嗯?”唤作先生的人,这会儿俯身看向张官。
“先生,小人句句属实啊,绝不敢……呃、你、你……”张官不等说完,胸前已然鲜红一片。
殊不知,就在对方俯身之际,已然取出匕首,割断了张官的喉咙。
“哼……刘辩啊刘辩,没想到你会来巨鹿!!”儒衫之人话音稍落,眉头微皱,“看来,主公那边出事了!!”
旋即,儒衫之人丢掉匕首,大步走出房屋。
甄家是世家大族,张官为了坐上巨鹿太守之位,不惜与此人勾结。
可是,此人如此帮助张官,目的何在?
此人,又是谁?
……
刘辩回到城中,刚好看见数十位外来百姓躺地打滚。
少数人一动不动,身上招落苍蝇也浑然未觉。
刘辩看见一动不动的人们,心底瞬间泛起一丝心悸。
刘辩知道,那些人已经死了。
顷刻间,刘辩忽然意识到瘟疫的厉害。
就在这时,二十余丈外的巷子里,忽然传来吵嚷声,引起刘辩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