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刚倒地，笑看着司希佑，眼角却滴出了泪。

“处长，我只是不甘心，那样完美的培养液怎么能就这么毁了，凭什么我们辛辛苦苦做研究，得不到家人谅解不说，赚的也不比上班族多多少，而那些毒贩子却个个吃香的喝辣的，享受人间富贵，我不甘心啊。”

司希佑叹了口气，“再不甘，也不能拿自己的前途和生命来做赌注，樊刚，你知不知道我已经跟上面申请，给你一个独立的实验室。”

在研究所，只有科级以上的人才有资格拥有独立实验室，助理是不可以的。

躺着的樊刚瞳孔一怔，随即自嘲一笑。

“晚了，一切都晚了。”

他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身子下意识蜷曲到一起，面上很痛苦，但是嘴角却依旧咧着笑。

“处长，来世……我再给你做助理……”

樊刚就这么死了，死于培养液注射过量，死状比之前死在侦缉局里的那个人还要惨。

司希佑把他的眼睛缓缓合上，长叹了一口气。

“二叔，你没事吧？”

司念念走过去，看了眼他还在流血的小腹。

索性现在就在夙念药房里，所有东西都是现成的，司念念连忙帮他把子弹取出来，把伤口包扎。

当袁城等人赶到的时候，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了。

司希佑带着伤跟他们回了侦缉局做笔录，司念念和步宸夙也跟去了，在监控室看顾修筠的审讯过程。

审讯室内，猴子正在提问：“Happy酒吧是你的私人产业还是顾家的？”

“私人。”顾修筠很淡定，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仿佛不是在侦缉局的审讯室，而是某个娱乐场所，惬意的很。

猴子瞥了他一眼：“据我们调查，这家酒吧是你父亲在另一个人手里买来的，送给了他的情人，也就是客人和酒吧员工眼中认为的老板Ice，在两年前又由Ice转送给了你，你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