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人。”司牧恩看了季梵那边一眼。

“废什么话？你就是要给我妈做手术的医师？你还磨蹭什么？还不赶快进去？要是我妈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

季梵把匕首对准了司念念，狠狠说道。

“你跟谁说话呢？”司牧恩立即吼了回去，“敢动我妹妹试试！”

司念念拍了拍司牧恩的肩膀，“哥，没事，他也就剩下那张嘴能逞能了。”

她的眸光扫了眼季梵的腿，什么也没说，转身进了手术室。

手术的过程是漫长的，季梵的脸色越来越白，新换的裤子也被浸湿，贴在腿上。

鲜红的液体滴在地上，渐渐成了一滩。

他握着匕首的手都在抖，可却仍坚持着，没有松开段以茉。

段以茉也没有躲，即便此时的她已经能轻松从季梵手里逃脱。

“找医生来给你看看吧，你的腿要不行了。”段以茉说道。

“闭嘴！不用你多管闲事！”季梵又吼了一句。

可这一句却耗费了不少力气，让他的手更抖了，脸色也更加惨白了。

他看着手术室的门，泪水从眼角不住滑落。

段以茉看到了，便真的闭了嘴，什么都不说。

又过了几个小时，手术室门上的灯灭了。

大门打开，司念念走了出来。

“司医师，我妈妈怎么样了？”段以茉的脸上多了抹急切，轻松从季梵手里逃脱，走上前问道。

司念念摘下口罩，“手术很成功，不过意义不大，因为病人本身并没有什么求生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