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以茉点点头，“知道。”

“那你能说一下，当年季梵卖掉玄武灯那天，你在哪儿，做过什么，可有什么人证明吗？”周期又问道。

“那么久的事儿，谁会记得？”

“哼，如果就是她买的，她肯定记得，而且肯定会随便编个别的理由来脱身。”

猴子和身旁的手下低声议论着。

段以茉看了司牧恩一眼，“我当时去郊外写生了，没人能给我证明。”

季梵冷哼一声，“你那都是借口，那个人肯定就是你。”

“真的不是我。”段以茉再次重申。

即便是再冷静的人，此时也不免着急，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若是罪名坐实，怕是命都保不住。

司念念收到司星河的示意，突然间，对段以茉出手。

她的速度算不得多快，给足了段以茉躲闪的时间。

段以茉吓了一跳，下意识把身子侧过来，可也仅此而已，没有任何其他防备和反击的动作。

“司医师？”段以茉目光中带着疑惑。

司念念干脆直接扣住她的手腕，以灵力探测经脉。

片刻后，司念念对着司星河和周期摇了摇头，“她连入气都还没达到，就是个普通的异能者。”

段以茉这才知道司念念是在试探她。

“我没有修炼天赋，只有治愈系异能。”

司念念点点头，“可光凭这一点，不足以证明你的清白，你还是要想清楚，当年你去写生，有没有碰到过什么人，或者什么事？”

段以茉再次看了眼司牧恩，然后摇了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