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下面的实验室已经被搬空了。”
周期拧着眉说道。
他没有想到司希佑的速度这么快。
司星河嘴角的笑意加深了许多,“我这个二哥还真的是专门会给人制造惊喜。”
司牧恩深吸一口气,挫败地用拳头狠狠砸向一旁的大树。
“我爸他究竟想做什么!”
他的手上满是鲜血,可却好像感受不到痛意一般。
“不行,我一定要查到他去了哪儿?”
转身,司牧恩刚要离开,就被司星河随手一个诀给定在了那里。
“出息了?遇事不加思索,莽撞行事,这都是谁教你的?”
司星河的语气有些冷,“出去可别说是我司星河的侄子,我可教不出这么不上进的玩意儿。”
司牧恩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说你不愿意听?那好啊,老子还真就不爱管你们爷俩的破事儿,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怎么作死你自己随便。”
司星河抬手一挥,禁锢着司牧恩的力量就这么消失了。
可司牧恩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走啊?不是要找你爸吗?不是要自己解决这件事儿吗?怎么不走了?”司星河的语气依旧凉凉的。
司牧恩缓缓抬起头,“三叔,我错了。”
“呦,恩少居然也会道歉啊,我可承担不起。”
司牧恩知道三叔这是真的生气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周期。
司星河眼珠子一瞪,“你看他做什么?以为他给你求情就管用了?”
周期扯住司星河的手,脚步悄悄凑上前。
“星河,你别孩子气。”
他的声音很轻,嘴巴离着司星河的耳朵也很近。
热气好像直接喷入司星河的耳朵里,麻酥酥的,半边身子直接软了。
“咳咳。”
司星河干咳一声,然后瞪了司牧恩一眼。
“要不是seven给你求情,今儿老子非打断你的腿不可,没出息的东西,遇到点儿破事儿就慌了,以后司家这担子还怎么交给你?”
司牧恩乖乖点头,“知道了。”
然后对着周期弯了下腰,“谢谢期叔。”
周期笑了笑,“你三叔也是担心你,他不是真的要凶你的。”
“恩,我知道。”
“谁说我不是真的要凶他了?”司星河又一个冷眼斜过去,“这臭小子就是欠收拾,等这事儿过去的,我非得好好调教调教他。”
周期知道他只是嘴上说的凶,实际上心里不知道多关心司牧恩呢。
“嗯嗯,你说的对,等这些事儿处理完,我和你一起调教他。”周期笑着应和他。
司牧恩乖乖跟着俩人,上车后自动坐在最后一排,默默当个透明人。
子书一路把车开回家,刚停车,便远远看到陆晚沁带着管宝和安洛朝着这边走来。
“星河,阿期,我听说牧恩不见了,念念也受伤了,过来看看。”
陆晚沁说完,目光看向后下车的司牧恩,“牧恩,你的脸色不太好,是受伤了?”
如果说,司星河对于司牧恩是如同父亲一样的存在,那么陆晚沁对他来说,便是从小到大唯一能给予他母爱的人。
对于司牧恩来说,陆晚沁虽然不是司家人,但是却和自己的亲人没什么区别。
“姑姑,我没事,受了点儿小伤,三叔已经帮我治的差不多了。”司牧恩隐瞒了具体实情,不想让陆晚沁太过担心。
“那念念呢?念念怎么样了?”安洛紧跟着问道。
管宝看了下司家院里,拉着安洛便跑了进去。
“哎呀,还问什么?咱们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管宝和安洛对于司家向来是熟门熟路了,一路跑到楼上,来到司念念的房间,却发现空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咦?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