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恨自己太傻，当初竟然完全信任楚零灵。

“哦？那我为什么还好端端地站在这儿，如果有了当初的名额，说不定拥有总监地位的人就是你了。”楚零灵满脸的嘲笑，**裸的挑衅。

“偷别人的东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路小言愤怒地看着楚零灵，恬不知耻！

“谁告诉你这是你的东西了？”楚零灵的笑容愈发灿烂，“既然守不住，不妨给更需要的人。”

“你真以为当初的名额是靠着你的实力取得的？没有了路家你跟我一样，什么都不是！”

楚零灵已经知道了路家的陨落，她们现在是一样的人，不，她比不上自己。

路小言沉默，她被楚零灵的不要脸震惊的无以复加。

“路家衰落了，你不还是一样出来替别人打工么？”楚零灵的眼中尽是奚落之色。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片刻，楚零灵才再次开口。

“我听说你结婚了？”

路小言一愣，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于是笑了笑，“没想到过了六年，楚总监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打听别人的事。”

“我这也是关心老同学的终身大事啊。”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路小言，恨不得盯出一个窟窿来。

“我劝楚总监还是不要把精力放在我身上了，免得徒增烦恼。”路小言微微瞥了她一眼。

楚零灵暗中握拳，她努力爬到了现在的位置就是想要高人一等，但为什么在路小言面前，她还是那么卑微渺小？

“我倒是听说，你好像还没结婚？”路小言反问，这么多年了，也没听说楚零灵交个男朋友，不过她纯属是随便一问，打发时间。

谁知楚零灵反而当真，脸上染着淡淡的粉色，视线时不时扫过了办公室的门，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我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跟我表明心意。”

路小言脸色一僵，她是说……傅靳岚对她有意思？

楚零灵眼中闪过一抹得意。

“你说的，可是傅氏总裁，傅靳岚？”她满眼的不可思议。

“你也不用太震惊，我们毕竟已经共事了这么多年，去年的情人节，他还派人送了鲜花给我。”楚零灵在陈述的时候，脸上的幸福掩盖不住。

“他不是有未婚妻么？”路小言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了秦文珠的脸，她把自己当傻子糊弄么？

殊不知秦文珠知道了，会是什么精彩的表情。

楚零灵表情有些凝重，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呵呵呵，小言，你还是太年轻了，感情这种事，有时候可是说不清楚的。”

“哦，但愿你自己相信自己说的话。”

“路小言，我先去趟洗手间，你在这里等着傅总和林余吧。”楚零灵摊了摊手，她可不愿意站在这里傻等。

她扶着墙，没有搭理她，她也没有理会，直接离开。

路小言强撑着站稳，头突然有些晕乎乎的，眼前一片漆黑。

身体的力气似乎正在逐渐流失，她靠在墙面慢慢下滑，然后瘫坐在地上。

门打开了，林余和傅靳岚脸上的表情都很愉快，看来合作还是比较的顺利。

可他们一出门就看见了瘫坐在地上的的路小言，林余快步走了过去，“小言，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