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说话，是不是秦厉说的？”他脸沉下来。

乔楚连忙点头，“是他。”

“他还跟你说了什么？”战天臬的神情有了几分严厉，“把他和你说过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乔楚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严厉的眼神，顿了一下后，就把那天秦厉当着她说的话，全都说了。

战天臬听完之后，薄唇抿成一条线，果然这几天她的不对劲，是因为秦厉的原因。

“你难道听不出来，这是秦厉在挑拨离间？”

“我知道，知道他没安好心……”

“知道还信了他的话？”

“可他说的是事实嘛……”乔楚小声哼道，“就连四姐都说过，你对我很好，好的不一般，那态度更本不像对待弟弟的态度，我原本没有放在心上的，可秦厉也说了，一个两个的都这样说，我就……”

“你就觉得我对你也有什么龌鹾的心思是不是？”他低声问，“以为我对自已同父异母的弟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

乔楚尴尬的笑，“我没……”

“没有？你就是这样想的！”战天臬往前一步，气势格外的压迫人，“真的怕我对你有什么想法，嗯？”

因为他的靠近，乔楚有瞬间的尴尬，不过很快她就过镇定下来，“不怕，我们是亲人，大哥你不是那种不知伦理的人。”

战天臬长眉一挑，“如果我不是呢。”

乔楚一愣。

“如果我真的对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呢？”他弯腰，俯身，声音放得极低。

听在乔楚的耳朵里，像是一个惊雷在耳边爆炸开。

乔楚的脸色，瞬间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