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臬让人对外宣布，是杨军医治好了他。

就连战成国也不知道实情，战霈霖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让你助理出去，我跟你说件事。”战天臬想了想，说。

“要说什么？这么一本正经，程东不是外人。”嘴上这样说，战霈霖还是让程东出去，“去买杯咖啡回来。”

“是。”

程东尽职的出去。

人一走，战霈霖就问，“有隐私的事要跟我说？”

“算是。”战天臬沉吟片刻，薄唇动了动，说，“这几年我很少回来，你家里待的时间比我长，你给我说说小五这几年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战霈霖没想到他会忽然说这个，愣了一下，“怎么忽然问这些？”

“你先说说这几年小五的情况。”战天臬重复一遍，“要事无巨细。”

“怎么可能做到事无巨细，我又不是二十四小时在家里……”

虽然心里疑惑他为什么会忽然问这些，但是战霈霖也认真回想了一想。

“在我的印象里，他这几年一直都挺沉默的，话少，人也畏缩，见着我都是低头走路，好像我会吃人一样……当然，我说的是以前的小五，现在这小子跟以前可大不一样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比谁都要机灵，现在更是仗着有你的宠爱，像孙猴子一样，把谁都不放在眼里，恨不得要上天！”

战天臬听完后，眉头皱了起来。

战霈霖是了解自家大哥的，不会无缘无故说起这些，他双眉微微上挑，“大哥，你到底在搞什么？”

战天臬抬了抬眼，看着他说：“我这次能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不是军医治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