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趴在地上的战霈霖，战天臬脸色铁青：“你在做什么？”

战霈霖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惊怒：“还好我躲得快，不然我今天就被你打死了！”

“你疯了？！”

“你才疯了。”战霈霖弹了弹身上的灰，劫后余生的表情。

战天臬把枪收起来，门外这时咚咚咚响起脚步声，警卫门力敲门，“首长！”

战天臬打开门，对外面道：“没事，不小心枪走了火。”

打发走警卫，战天臬‘砰’的一声，狠狠把门甩上，怒声道：“战霈霖，你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知道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偷袭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今天没有打死你，算你走运！”

战霈霖把脚上一块碎玻璃踢开，“大哥，出了事我自己会负责，因为我是成年人，有自控能力，而你呢，你有吗？”

战霈霖冷冷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是不是疯了？”

战天臬眯了眯眼，听出他话里有别的意思，“你什么意思？”

“你别给我装傻！”

“少给老子拐弯抹角，有话直说！”

战霈霖：“……你搞谁不好，偏偏要搞小五，他是你弟弟！亲弟弟！”

战天臬一愣。

过了好半响，他才反应过来，说道：“你刚才偷袭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战天臬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反应，平静到毫无情绪起伏。

自己做的那些龌鹾恶心事被发现了，难道不生气愤怒吗？

“你别转移话题，我刚才都看到了，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