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子下面的两只手，死死捏成了一个拳头，乔楚忍着心里一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火气，说：“那你们慢慢吃，我先出去。”

“哎！”沈桑叫她，“你去干什么？”

“看我同学！”

乔楚丢下这么一句，就走了。

沈桑觉得今天的乔楚格外不对劲，可她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回了头正打算问问战天臬是个什么情况，却发现男人脸色阴云密布，格外的骇人。

刚刚明明还挺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晴转多云了？

“战，战先生？”沈桑叫了他一声，“你……你没事吧？”

战天臬没理她，靠在椅子上，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咔嚓’一响，打火机迸出火苗，烟蒂被点燃，猩红烟头闪烁中，男人徐徐吐出一口烟，才道：“我有一次昏迷不醒，是小五救了我。”

沈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忽然这样说。

“她救我的法子，和你刚才要救姜浩的方法一样。”

“针灸……”

战天臬目光沉沉扫过去，“我被小五用针灸治醒，事后我问她为什么会这些东西，她一直含含糊糊的，没有说明原因，现在沈小姐你也会针灸，我想问问，小五会的那些，都是你教给她的吗？”

“当然不是！”

沈桑脱口而出，“我和小汐认识不过几天，怎么可能会教她这些。再说了，这些东西，没有常年累月的学习，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

战天臬目光幽深，“但是她却会，还救过我一命。”

沈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她怔怔的，想到什么，沈桑说：“不会是楚楚教给小汐的吧……”

“嗯？”战天臬双眉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