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素素整个人懒洋洋的窝在沙发里，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落在她眉眼上，惊艳的让人移开眼。

战柔咬牙：“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没话说的话，我要走——”

方素素抬了抬眼，看她：“坐下。”

发号施令的模样，竟然和战霈霖有几相似的。

战柔一时怔住。

方素素又笑了起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不能走。否则你以前做的那些好事，我全给你兜出去。”

战柔怒了：“方素素你要点脸行不行！当年是你做过好事，还是我做过？你心里没数吗？”

方素素笑眯眯：“我做的事，能和你相比？小柔，我当年可是拿你当亲姐妹呢，你呢？你却要我去死，骂我贱。说说，这账，怎么算？”

战柔浑身发抖。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这个女人回来是来报仇的！

“你究竟想干什么？”一字一句，战柔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方素素抬了抬下巴：“想知道我干什么，先坐下再说。”

战柔咬牙切齿的坐下了。

方素素放下咖啡，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双手撑着下巴，大眼睛看着她：“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如果我有件事要求你，你会答应的对不对？”

战柔却愣住了。

她这个表情……

两人当年还没有吵架，感情好到睡同一个被窝，她求自己办什么事的时候，和现在一模一样，用她这张脸，可怜巴巴的去求人。

以前的战柔，总是心软，什么事都答应她。

现在的战柔，从喉咙里滚出一句话：“年纪一大把了，还企图卖萌装可爱，你不恶心吗？”

方素素那一脸可爱的表情，顿时转为一脸可惜：“我还以为会成功呢，没想你没当年那么好糊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