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简单的几句对话，墨鸦立刻就感觉到了姜珝与姬无夜最大的不同之处。

姜珝现在的势力虽强，但底蕴其实与姬无夜还有很大的差距。

至少姬无夜可以放心的让墨鸦与鹦歌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完全不担心他们的背叛，而姜珝就做不到这一点。

其实无论是现在还是原着，墨鸦和白凤都背叛了姬无夜，姬无夜也为他的自大付出了代价。

虽说他们背叛几率很小，可姜珝绝对不会让手下人的势力大到自己无法掌控的程度。

而且将鹦歌留在身边，也算是对墨鸦的一种制衡。

但除了底蕴的差距之外，墨鸦最大的感触，就是姜珝人格方面的魅力。

久居上位，姜珝自然而然的就养成了一种独特的气质。可与姬无夜的霸道不同的时，姜珝虽然也同样强势，但更多的还会以怀柔的手段来展现自己的强势，而不是那种容不得他人反驳的霸道。

无论是让白凤顶在前面吸引火力，还是安排鹦歌的工作，姜珝都没给墨鸦反驳的权利，而墨鸦也不会反驳。

因为墨鸦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正因如此，墨鸦才觉得姜珝是一个不错的效力对象，至少呆在姜珝手下，不用再如以往那般，整日担惊受怕。

翡翠虎在姜珝与姬无夜之间更为亲近姜珝，也是基于同样的原因。

姜珝虽然不敢与刘皇叔、李世民之类的人物相比，那些人的亲和力已经达到一种极致，可这却并不妨碍姜珝去学习他们身上的优点。

嬴政、曹操之流的霸道，刘备、李世民之流的王道，后者无疑更能让手下的人心凝聚在一起。

就如同孟子的那句话：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展现了自己身为‘主公’的权威性，接下来自然就是承诺一些好处，画一张大饼，让墨鸦了解自己应该干什么，同时又能得到什么。

“墨鸦，你对百鸟训练杀手的规则了解多少？”姜珝问道。

墨鸦思索一阵，回道：“最开始我们这一批杀手，都是姬无夜手下的人训练的。不过后来属下也训练过一批人手，对此颇有心得。”

姜珝满意的点点头，道：“很好！这段时间，你将训练杀手的心得整理一下，等回到饶安之后，我会安排你训练第一批人员，日后这些人就由你统领。”

墨鸦闻言眼神一凝，犹豫道：“那玄翦？”

姜珝道：“玄翦那边我早已与他说明，你们负责不同的事务。”

“是！”

墨鸦最开始还以为自己会在玄翦麾下效力，可没想到姜珝会派他再训练一批人手，与玄翦互相制衡。

姜珝的意思墨鸦明白，同时他对姜珝也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

这是一个掌控欲望比姬无夜还要强的人。

姜珝想了想，说道：“训练人手的事情，就不要像百鸟那般残酷了。天赋高者训练为杀手，天赋低者训练为普通情报人员，第一批就先训练两千人吧！”

“是！”墨鸦认同的点点头，百鸟训练方法之残酷，墨鸦深有体会。

墨鸦、白凤、鹦歌正是因为经历了百鸟训练方法的残酷，才会对自由心生向往，以至于最后背叛姬无夜。

手段柔和一些，或许训练的成绩会不太理想，但却可以让手下人心归附，不会产生太强烈的抗拒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