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妓院后,若林拉着王哲往回走,王哲几再询问若林也不回答。
待回到王哲家中,若林这才解释到:“刚才不便多言。”
“适才,我问何九爷,人口失踪果真有他的份儿。”
王哲一脸惊讶,这信息出乎他的意料:“当真,还问出什么了?”
“他勾结山匪拐卖人口,如我们先前打听的情报,他和钻天岗的匪徒脱不了关系,我打算前去查探一番。”
王哲试探的询问若林:“那你把何九爷怎么样了?”
“杀了!”
“啊!?”
“惊讶什么,不杀他我如何脱身,不杀他后患无穷,这几日不要出去乱走,把这身衣服扔了,低调一点,想必那些官差也查不到你的头上。”
王哲点了点头,佩服若林的雷厉风行,接着问到:“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若林皱着眉头说到:“我自有安排,你不必担心,接下来的事情带着你不方便,等我的消息吧。”
——
次日,若林早早离开了王哲家中,两个人待在一起容易惹人怀疑,而且难保胭脂不出卖若林。
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不连累王哲,若林选择不告而别。
若林买了个斗笠戴着,来到码头,买下了一条小舟,在河对岸搭了个小茅草房。
这些时日,若林一直监视着码头的动向,若林猜测,这些土匪的消息应该没那么灵通,他们不知道何九爷的死讯,近日必定会前来收货。
这几日,何九爷被杀的消息在博阳郡传的沸沸扬扬,何九爷的产业一时群龙无首,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何九爷一死,她的妾房全都散了伙,只剩下一个糟糠之妻独木难支,天天嚷嚷着要把若林碎尸万段。
不久后,何九爷在博阳郡的产业就被当地一个大势力吞并。
不过官差也没消停,毕竟何九爷和官府有些瓜葛,若林动了官家的狗腿子,主人气急败坏也是正常。
所谓死无对证,杀人这种案子没了证人本就难以破获,胭脂被官家几经询问,只道是仇家寻仇,其余一概不知。
官差问不出所以然,只好没头没脑的胡乱盘问路人,上边发怒,下边的交不了差也只好做做样子。
时至十五,若林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监视着码头,如何九爷所说,来了一群可疑的人。
他们驾着一只双层的篷船,为首的正如何九爷描述的模样,十之八九就是钻天豹。
若林穿着蓑衣,打扮的像个渔夫,好掩人耳目,若林细数了一遍,来的人并不多,就六个人。
几人上岸才得知,何九爷栽了,未免露馅,不久后就驾船离去,若林并未追赶,现在不清楚匪徒的情况,还是小心为好。
验证了何九爷的话,只要那些人在那里,若林迟早要把他们连根拔起。
若林接下来打听了一下博阳郡城中的消息,敬佩胭脂姑娘没有出卖自己,同时也打听到何九爷的产业被一个姓伍的世家吞并了。
伍家盘踞在博阳郡多年,根深蒂固,要不是不想坏了规矩,得罪何九爷后面的金主,不然早就收拾他了。
这下何九爷一死,伍家也好名正言顺的收纳何九爷的产业。
其中,若林上次教训的赌坊就是何九爷的产业,此刻,原赌坊掌柜的混的老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