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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修和三人想着程平,程平也同样在想他们。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最开始的淡定,他不停在院子里转来转去,身上的衣服甚至都没有穿好,最后忍不住看向站在一边的钱师爷问:“师爷,你快想想办法。”
钱师爷皱着眉头,眼底也满是焦虑,他阴狠着脸问:“大人,事已至此,我们不妨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再派人杀他一次,他现在可是有伤在身。”
程平摇头,这算什么好办法:“他在孟州都已经遇袭两次了,现在第三次在客栈遇袭,你以为别人查不到我头上来?你以为永安侯能放过我?”
钱师爷闭了闭眼睛,暗道程平这个瞻前顾后的性子,若是听他的在半路上动手就把人除掉,哪里有现在的困局。
偏偏这位不但忌惮永安侯,也自负查不到他身上去,话说回来,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查到潘山的?
程平看着钱师爷好像在走神,眼里闪过一丝不满。
“钱师爷,你到底有没有什么法子。”
钱师爷回神,看了眼盛怒中的程平有些无可奈何:“您要不要问问那一位?”
听到钱师爷提起那位,程平一顿,来回走了两步后摇头道:“现在来不及了,恐怕他也不会愿意帮我,再说,我要是把他拖下马了才是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
钱师爷想了想,觉得程平说的也有些道理,但是现在好像进入一个死局当中,不管怎么样都走不出来。
突然钱师爷想到什么道:“大人,你记不记得有人来报说牢里的那个女囚和刘潜有些关系?”
程平不知道钱师爷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说到了刘潜,他不耐烦道:“现在这个时候了,谁还有心情搭理刘潜?”
钱师爷却笑了笑道:“大人,这女囚可是从楚秦阁出来的,若是我们说这女囚伙同刘潜和孙思回做了局诬陷大人,您看如何?”
程平皱眉:“这会有人相信?”
钱师爷道:“他们现在不过就是有那些人的口供,人都还在孟州,咱们想要翻供容易得很;再者就算是他们从孙思回那里找到了什么和大人不利的消息,大人也可以推到伪造上去,只要这个孙思回一手的刘潜出面作证,难道还有人会怀疑吗?”
“咱们这个刘观察可是很得人心啊,他说的话,该没有人会怀疑罢。”
“现在孙思回又死了,当然是死无对证。”
程平一脸若有所思的有些犹豫地问:“那要是问是谁杀了孙思回呢?”
钱师爷有些恨铁不成钢,管他谁杀了孙思回呢,只要不是你杀的你着什么急?
但是目光一闪,钱师爷突然带着些蛊惑道:“不是有人污蔑大人杀人吗?难道不能是贼喊捉贼?”
程平睁大眼睛问:“你是说,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