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原本锃亮的军服在土地上沾染了尘土,闪亮的手表,散发着金光的戒指,不记名的银行卡,私人收藏的小手枪,名牌腰带…
我草草打扫了一遍战场,一些无用的名牌皮鞋等都舍弃不要,枪支弹药等带不走的找个地方就地掩埋,带不完的战利品分批埋藏在各处,各种来不及查看的文件证照全部打包埋起来。
以后万一用得着再来取。
半来个小时过去,战场上就只有光秃秃的十二台火炮和一地的尸体。
天色暗了下来,远方几朵紫色云彩一端变得红通通的,说不出的诡异。
安静的炮兵阵地突兀的传来机械转动声,其中一台火炮开始转向,炮口朝着先前开炮的反方向转动。
敌人的敌人那就是友军!
伴随着自动上弹机的动作,十二台火炮陆续开始洗地作业。
深夜的阵地上只有炮弹出膛的怒吼,尖利的呼啸声响彻云霄。
我随意的调整炮口角度,让炮弹的飞行路线尽量不会重合,这会大大提高盲射的命中率,毕竟我没有坐标可用,也没有观察员或卫星提供定位,只能瞎子打靶~乱射一气了,这回得好好的过了一把炮兵瘾。
凌晨一点过两分,我疲惫的爬了下来,所有的火炮弹药消耗怠尽,由于它们目标大而本身太过显眼,本着不留敌人一针一线的原则,我在车内布置了触发及压发式的炸药包和手雷,算是给收拾战场的敌军一个惊喜吧。
收拾完毕,我摸索着走到一棵远离阵地的大树下,边走边设置预防追兵的陷阱~一颗从某个私藏摸出来的米制反步兵雷,标签上五公斤装药是大红加粗的字体,整个重量约摸在十三、四斤右,弹体表面分布着尖锐的三棱突起,爆炸开来威力应该不凡!
这颗地雷不是黄河帝国的制式装备,而且我搜遍整个阵地再也没能发现第二颗。越过几棵大树,我在一处背风地停了下来。
大半夜的连续炮击让树林里边的虫子都被震慑住了,四周静悄悄的。
狙击枪靠在树根上,突击步枪则抱在怀里,将细细的硫磺粉末洒了一圈防虫,我枕着一件豹纹大衣陷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