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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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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觉得和这种小队打太掉价了,影响我打赢游戏的心情。”瓜瓜斜眼看了几眼认真赴战的队友,觉得他们过于大题小做。

“行了行了,好好打,别他么一会儿整输了,多尴尬。”

游戏开局两分半,徐天带着公孙昝和钱嘟嘟,在下路附近击杀了埋伏在草丛里瓜瓜的太乙真人。

游戏开局五分钟,徐天拿下暴君以后,又反向入侵才才的野区,由于太乙真人大招释放的一秒误差,一波小团,五队又压了三队两个人头。

瓜瓜这才感觉到,自己好像坏事了。

一个辅助……开局送了两个人头。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自己已经严重拖了队伍的后腿,被他所看不起的五队摁在地上,狠狠地摩擦了。

瓜瓜想要靠着后期来弥补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可刚刚连任队长并且打了鸡血的徐天哪里会再给这样一个机会。

比赛进行到刷新第一条主宰,两边的人头比已经变成12:7,五队以五个人头的优势绝对领先。

徐天的李白只因为一些失误不甚死了一次,而瓜瓜引以为豪的太乙真人,送出了四个人头,占到五队所拿人头的13。

他的脸色愈发地不好看了。

“瓜瓜,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打。”瓜瓜的态度从一开始就不是很好,被一个最末尾的五队打成这样,就算才才心态再好,他也没忍住发出了灵魂的质问。

瓜瓜一脸菜色,几次开口想要为自己辩解,可话到嘴边,却成了最难听的嘲讽,“怎么一出问题就全怪辅助啊?你们就没有失误?我太乙真人现在起不来cd长,你们又频繁开团,有没有想过我太乙能不能跟得上?怎么一个个就站着说话不腰疼呢?”

“瓜瓜,你少说两句,才哥没有怪你的意思,他只是觉得你在面对五队的问题上,态度有问题。”

“我他么有什么问题?”瓜瓜不屑一顾,“怎么还能怪到我态度的问题上来?我瓜瓜天生就是这个脾气这个态度,你们爱要我辅助就辅助,不要我辅助我就卖宝石单干。”

“你怎么那么牛呢?”

才才被激得实在生气,一整局比赛都带着情绪再打,毫无意外,输了。

三队没能打过五队,虽然积分高的那些摆在那里,但对于三队来说,那是赤条条的耻辱。

才才气得直接没说话,甩下手机就离开了训练室。

“瓜瓜,我觉得你应该向才才道歉。”眷眷话刚一出口,瓜瓜就给了他一个白眼,他也自知没趣,闭上嘴,和旁边的荣荣讨论起自己的失误和前期总体失败的原因。

兰栎在总指挥室随时监控着各队的积分情况,注意到五队的积分浮动得很大。他收了文件板,提了一沓提前准备好的资料,就赶往五队的训练室。

“兰教。”

兰栎才刚走进训练室,徐天就立刻向他挥手致意,兰栎点头一笑,有些诧异地问,“刚才赢一队一把什么人员分布?赢三队那把呢?”

“一队我带的。”祁易诚站起身,拍了拍兰栎的肩膀,指向徐天,“三队那把,是这个小伙子。”

兰栎眼底透出浅浅的笑意,他刚要张口点评两句,徐天却打断了他,“兰教,虽然刚才我们赢了,但是三队的态度明显不对,他们到后期经常散人开团,辅助几乎也没有跟过团,所以我觉得,这一把我胜之不武,我想和他们再打一把,证明自己的实力。”

“不要操之过急,慢慢来。”兰栎笑容愈发柔和,“药换过了吗?要不要明天我带你再去换一次?”

“不用了兰教,我已经换过药了。”徐天指了指钱嘟嘟,“嘟嘟陪我去的!昨天才去!”

“好。”兰栎点头,“那既然大家都没什么太大的融合问题,那都坐下来,听一听我的战局分析?”

兰教的命令没有人敢随便不服从,话刚说完,几个小少年就很有眼力见地散坐在桌子的两侧,徐天选了个最靠近兰栎的位置,坐了下来。

“从今天一整个上午的输赢分布来看,第一次打一队的时候,你们输得很惨。那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在第二把的时候,一样是由祁神带队,你们就能赢?我不否定你们都是有实力的,但是两把的kda确实差了不少。”

“我来说吧。”公孙昝推了推眼镜,“第一把遇到一队的时候,我们心态有点炸,就觉得自己赢不了,肯定是必输的局,心态上就不是很端正。后来祁神骂醒我们,我们知道自己不应该在比赛中抱有这样的情绪,才把团战中的状态调整过来了。”

“很好,说明找前辈带一带你们这个思路还是有效的。”兰栎看向徐天,“你在一旁观战两局,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悟?”

“我当时光顾着看祁神的操作了,只注意到祁神的开团思路要比我清晰明确很多,操作也细得多,其他的也没注意。”

“有发现总是好的,总结经验教训吧。”兰栎一直挂着浅浅的笑,“你们和三队的比赛我也看了,确实是他们内部出了问题,我会找到他们的队长详谈,到了今天晚上总结的时候,一起开个大会。

徐天,晚上开完大会,到我房间来一趟,有话和你说。”

“好的兰教!”徐天眼睛晶晶亮,他目送着兰栎走出训练室,脸上含着满满的激动之色。

……

“不对啊!”四个小少年在荀倾城和祁易诚带着祁思甜离开后,把徐天逼进了角落,“说,你和兰教直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突然对你那么关照?要不是兰教结婚了并且性取向正常,我们真要以为你们有什么不纯洁的关系了!”

“没什么啦!”徐天笑得很腼腆,“我之前说,我的家庭条件不好,永远也不可能飞上枝头做那个最璀璨的星星,然后兰教就拿他小时候的事情来安慰我。后来,又提到了他和安笙姐姐的很多事情。我才知道,原来在小时候受的伤,是真的可以通过慢慢长大愈合的。

兰教说,他告诉我他的事情,是希望我能走出我父亲给我带来的阴影。他同样也希望,我可以用他的经历,激励更多的人。

或者……你们会想听?”

“要!”

“要!”

“我要听!”

“快讲啊别卖关子了!”

第五百六十四章

我出生在春天里,却从未沐浴过春风。

为何春风渡万物,却从来不渡我。

——兰栎

一年四季,我生在春天。

本该是春风送暖的日子,那一年的春天却格外寒冷。

我的出生,便是一个错误。

母亲生我后撒手而去,父亲很快将一个女人娶进门。

随之而来的,还有几个月后嗷嗷落地的弟弟。

弟弟与我不同,出生开始便受尽宠爱。他有的,我没有,已是常事。

童稚时曾向父亲哭诉过后母的不公,可父亲却早已不是我兰栎的父亲。

我母亲的死带给他的只有解脱和放纵。

在经济上解脱,在那女人身上的放纵。

是的,我父亲本就是为了资产才娶了我母亲,又怎会对她动一份真情呢?

不会的,直至她死,他大抵都没有哭过。

前一辈的恩怨我儿时不知晓,只心里到底存了一分对母爱的渴求。

我勤做家务,努力学习,帮忙照顾只小我半岁的弟弟。

我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让后母高看我一眼,为了能够得到那份从不存在的母爱。

可我发现,不管我优秀,不管我做得有多好。后母却几乎没有正眼瞧过我。

这个家里没有人会认可我。

哪怕我的弟弟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纨绔子弟,我父亲和后母也总能把最好的安排给他。

从八岁开始,我便知道,这个家里容不下我兰栎。

一个八岁的孩子能做些什么?

除了好好学习,似乎无事可做。

我沾了兰家长子的光,为了明面上那些关系,宴会上我父亲总会带着我。

那些人眼神凌厉,大抵也能看出我是个不受宠的,莺莺燕燕,永远都不会围绕在我身边。

倒让我也图了个清净。

遇见他们,纯属算是走运。

一个六岁的小男孩,板着脸。身边跟着两个约莫两三岁的小小男孩。

三个男孩都生得俊俏,那最小的一个,像是最皮的。

他是程敬阳,这时只有小小的一个,一推就倒,还爱哭闹,小哭包似的。

许是惺惺相惜,我走了过去。那六岁的男孩见到我一个大龄孩童靠近,竟一点不慌,面上未动分毫,而是悄悄打量我。

“你是兰栎?”他问。

我答:“是。”

“我父亲跟我提过你,你很优秀。”

优秀这个词,除了在学校,我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样夸我。

多数是什么呢?

在家中,因为生病拿不稳筷子要被罚,衣服蹭脏了也要被罚,若是无意中惹了弟弟不快,后母多是要拿鞭子抽我。优秀这个词,似乎离我太远太远了。

背上被抽出来的伤口还隐隐作痛,我没有很好的药敷,只能克扣下饭钱去小诊所买药。因为没有钱,买的药也不好,前几次挨了打,背上留下不少疤。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男孩子身上有些疤,能多些阳刚之气。

“祁易诚。”那六岁男孩朝我伸出了手,还没有等我握上去,那个小一号的他就握住了他的手,软软地附和,“我叫祁易谨,今年四岁了。”

而这时的阿阳,身高只够抱住我的大腿,然后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咿咿呀呀,一说就停不下来。

本以为只会是萍水相逢,却不想九月开学,我又遇到了祁易诚。

他还不算是少先队员,胸口没有系红领巾。他穿得齐整,连书包都是时下最新最潮流的款式。

而我的书包,背带处却是已经烂了。

我比他高了两届,他经常会问我借书看。我乐于借他书的同时,也与他谈一些知心话。

他似乎是知道了一些我家里的事,有次还我书时,里面夹了一支药膏。

专治跌打损伤的药。

这药我见过,可是买不起。

第二天中午午间,我去他班里喊住了他。

他似乎并不意外,还拎了一个鸡蛋出来给我。

我有些红了眼:“我不需要别人给我施舍。”

他却是面色不变地把鸡蛋和药膏都塞回我手里,“昨天看了你的书,不太懂设xy的解法,明天中午十二点如果你有空,操场观众席下见。这不是施舍,这是给你做我老师的报酬。”

我还是没能拒绝鸡蛋和药膏。

我昨天又挨了打,现在一动还能感受到皮肉和衣服摩擦的痛感。父亲罚了我一周的饭钱,我这个中午,只买得起一个白馒头。

人饿极的时候,一个白煮蛋也是美食。

我狼吞虎咽地吃掉那个鸡蛋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脸很湿。

挨打时我都不曾哭过,吃个鸡蛋居然哭了。

我在心里暗暗埋怨自己的没用,下一刻却擦干眼泪坐起来,回到教室继续上课。

日子一直这样平淡无奇地过,一直到十五岁上了高中,才有了变化。

十五岁,正是青春期懵懂,少男少女情窦初开,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书桌里的情书渐渐堆积,我往往都是尽数全收,然后经过垃圾桶的时候,把他们一封一封丢掉。

我一直以为,我这样的人,不配被爱,直到她的出现。

她长得不算特别惊艳,但笑起来脸上会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她也并没有给我写情书,而是从路边折了一株狗尾巴草,像模像样地递给了我。

“我叫刘莜莜,收了我的草,就是我男朋友了。”

我没有答应,她看起来非常失望,到底没有再跟着我。

但我也没有丢掉那株小草,而是把它夹在书里,每每念到“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时,我都会看到它。

时间久了,鲜绿褪去,只剩枯黄。

那一日午后,我推开窗,却发现她站在我家花园里,正朝着我的房间张望。

见我发现她,她又是一笑。

两个梨涡又嵌下去,似乎比之前更深些。

“兰栎,我从班主任那里翻到你的家庭住址,从花园偷翻进来找你玩的,你要不要邀请我进去?”

不要。

我果断摇头。

这宅子连我都觉得脏,笑得这样好看的姑娘,不该进来。

我还是没能阻止她进屋,她说话的声响惊动了屋里的后母,后母亲切地邀请她进了屋,表现得一派温和,却独独把我和她隔绝开来,让我弟弟和她待在一起。

我不曾想到过,这会是我和一个家庭的噩梦。

在后母不注意的时候,我总会偷偷听上两句。

刘莜莜同学大多在跟兰柘打探我的事情,兰柘自是不会说我的好话,可刘莜莜定然不会信。

她的笑容里总有些能够安慰我的东西,至于兰柘对我的那些负面评价,她也只当是嫉妒。

也确实是嫉妒。

我听到她对兰柘说,要在我生日时候送一只草编的蚂蚱给我做书签。也真难为她这样粗心的人,还会知道我爱看书。

我希望那天以后,她依旧会是那个夕阳下折狗尾巴草的女孩,可后来的多次见面,她总像是换了个人一般,见到我,就低下头绕着走。

校园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传出了一些她的负面言论,我开始只当是玩笑,直到我注意到她打饭时露出的左手手腕。

上面血红色的划痕触目惊心,我实在无法想象,这样一个积极爱笑的姑娘,为何会对自己下这样的重手。

可很快,我就明白了。

有天放学,我被后母的人拖上了一辆面包车,一上车,他们就用黑色的胶布封住了我的嘴巴,捆住了我的手脚。

我没有挣扎,因为挣扎没用。

他们把我带到了兰家一处荒废的工厂里,在那里,我见到了她。

从我这个角度,刚好能看清全部。她全身青紫,眼神麻木,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她的身侧,站着以兰柘为首的五个十几岁的少年。

他们的面色不善,不用想就知道要做什么。

我恨得发抖,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挟持我来的人似乎给了那边一个信号,我听到兰柘狂笑了三声,像只饿狼一样扑向刘莜莜,紧接着,就是她绝望的惨叫。

兰柘过后,另外四个少年也做了同样坏的事情。她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到最后,只剩下重重的喘息。

“怎么样?小爷我厉害不?”兰柘踩在刘莜莜的小腹上,越踩越重,“瞎了眼的东西,喜欢那个废物居然敢追到我家里来!你知道兰栎是个什么玩意儿?只不过是一个没人要的废物而已!小爷我大发慈悲给他一口饭吃,你居然还把他当个宝!草编的蚂蚱?他也配?”

刘莜莜大概是疼得说不出来话,只一个劲地发抖。我死命挣扎,换来的却只有一记记重踢。

兰柘朝我这里看来。

“你心心念念的兰栎,他也在这里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我欺负!他为什么不来救你?因为他就是个废物,一个乞丐一样的废物!”

“不。”我听到刘莜莜用沙哑的,很小很小的声音说,“你才是废物,你和你的母亲,都是这个社会的败类!”

响彻厂间的巴掌声。

我看到刘莜莜的脸向我这里歪过来,面无生气,却偏偏吊着一口气。

她似乎看到了我,僵着嘴角,冲着我勉强挤出了一丝笑。

她走了。

走得不算舒坦。

我用牙咬掉了捆住手的胶带,又用手,撕掉了脚腕上的。

腿脚早就捆麻了,我忍着极大的痛楚,一步一步挪到刘莜莜身前。

我跪下来,拉起她的手。

我还记得这只手,递给了我一根狗尾巴草。我还记得这只手,在家中的院子里朝我挥舞过。我还记得这只手,曾在夕阳下插着腰,它的主人对我说,“我叫刘莜莜,收了我的草,就是我的男朋友了。”

可这只手现在,已经青紫不堪,甚至发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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