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刚刚进宫又领了圣谕,要往江南去。”
“什么?王爷才刚刚回来,怎么又一路出去,陛下下旨也该心疼王爷才是啊!”福叔一听主子又要出去便担心的皱起了眉头,这般风尘仆仆的,又不知道休息,便是铁打的人也是扛不住的!
“好啦,不过是寻常往江南一趟,本王也不是,您就不必担心了,本王打算休息一会儿,您去准备吧!”
慕容翊轩又是好说歹说,福叔这才一脸忧心的下去了。
望着老人忧心远去的背影,慕容翊轩心不由得一阵叹息。
回到桌案前,慕容翊轩挥毫泼墨,寥寥几笔便写成一封小小的书信。
“王爷。”
“你将此信交给刘尚仪,让她转交给大小姐。”
“是,,属下马上办。”
慕容翊轩回朝的消息传到沐王府,宴轻歌旋着冬日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无论如何边境那边的事情总算是暂时处理好了。
即便是尚且没有处理的部分,也会由后续专人负责,不知怎的,忽然一瞬间,她觉得肩上的担子都轻了不少。
正在此时,刘尚仪接到传信,便赶忙带着过来,依然奉上一节小小的铜管。
宴轻歌见了,有些奇怪,这人都回来了,怎么还用这小小的铜管传递信息呢?会有些传递军情的意味。
宴轻歌在疑惑中接过铜管,看过书信的内容后,更是疑惑了:“摄政王搞什么名堂?”
“怎么了主子?”这摄政王来信是高兴事,更何况王爷如今已然回来了,怎么还是如此呢?
刘尚仪也有些疑惑,这消息虽然是她负责传递的,可铜管中的内容她从来不看,见宴轻歌如此,她也十分意外。
“大小姐,怎么了?王爷的信中可说了什么?”
“王爷约我见面,说是有要事商谈。”
“王爷要和主子见面直接来就是了,怎么还用铜管神秘兮兮的把您约出去。”豆蔻实在弄不明白。
不要说她了,便是宴轻歌都不知道,这慕容翊轩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这种王行事一向谨慎,恐怕是为了大小姐的名声着想,何况王爷刚刚回来,您二位又有很长的时间没有见面,恐怕是有话想对您说罢!”
宴轻歌想了想,将中的纸条放在火边引燃,然后说道:“既如此替我收拾一下,这便出去吧,王爷舟车劳顿,不好叫他久等。“
豆蔻与刘尚仪都点了点头,亲自服侍宴轻歌梳洗更衣。
宴轻歌换了颜色浅些的衣裳,带了刘尚仪一道出门了。
她是宫中的高位女官,与她一同出去,总能少些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