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歌不在家中,虽然是以慕容翊轩长随的身份出去的,可到底没有过了明路,对外,也不过是称病罢了。
宴惊天巴不得这个女儿不出现在他面前,因此,倒是没怎么干涉。
至于雅夫人那里,他向来是不管的。
另一边,宴轻歌到了自己的产业中,早有接到消息的下属候着,一见她来,都停下手中的活儿,站起身,道:“属下参见主子。”
宴轻歌虚抬了抬手,道:“不必拘礼,我今日前来,主要是想知道你们这里的情况。”
“回主子的话,今次的水灾是在剧烈,江南六道各地都有所损失,但主要是有一部分人员伤亡。”
这话说得含蓄,但宴轻歌也不想去深究具体的数字,银钱这种东西没了可以在赚,可有人员伤亡就是大事了。
“伤亡人员的抚恤和善后要做好,跟我一场却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丢了命去。”
“是,属下知道。”
宴轻歌见那属下说完话,还有些欲言又止,便干脆的开口道:“有什么事情就直说,不必如此。”
若是误了大事,那就....
属下听了,便从堂中的一闪牡丹屏风后头,取出一份情报,交给宴轻歌道:“这是最近刚刚收到的,请主子一阅。”
宴轻歌伸手接过,粗看两眼,便皱起了眉头,又仔细看了看,将情报往桌上一掷,道:“好大的胆子!趁着天灾,敢来打咱们的秋风,也不知他们把脑袋洗干净没有!”
“主子,虽说有些趁火打劫的意味,可咱们也不是竟等着的,属下以为,咱们也该做些什么。”
宴轻歌听着,嘴角扬起一个弧度,道;“传我 命令,既然有人要找上门来,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即刻起,下辖所有地方一律外松内紧,他们既然要折腾,那咱们就放手,叫他们去做,只是能不能收场就不是我们的事了。”
“是,属下明白了。”
宴轻歌将那份情报抓在手中,内心已有了计较。
这天晚上,慕容翊轩见过许放,就回到了书房中,作为长随,宴轻歌也在书房服侍。
“轻歌,方才见过许放,你怎么想?”
宴轻歌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递给慕容翊轩说:“挺靠谱的,但江南如今的局面靠朝廷恐怕办不妥。”
“本王也有同感,光靠朝廷的力量,怕很难办,哎,你今天不是去看了吗?怎么样损失如何?”
“损失倒还好说,就是伤了几条人命,着实有些可惜。”
慕容翊轩是知道宴轻歌的。
灯火盈盈,慕容翊轩看着各地送上来的文书,忽然其中一份文书的表述引起了他的注意。
“轻歌,你来看。”
慕容翊轩边说着,便将手中的文书递了过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