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宴惊天,无耻,冷血,令人不可置信的奇葩。
与她不同的是雅夫人,到底是宴潇潇的亲生母亲女儿失踪了这么长的日子,却始终不见踪影,全家都束手无策,可是毕竟是自己是十月怀胎痛了一场生下来的再怎么觉得不争气那也是平日里,如今这突然不见了,作为生母她比谁都着急。
“再想想办法,想想还能找谁打探消息,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小姐找回来,快去!”
如今她已经失宠,这个女儿就是她最后的指望,倘若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这辈子也就彻底完了。
另一边 淳亲王府
宴轻歌到底是没有去找慕容翊轩,王妃看她脸色不好,便叫她这两日不要再出门,只在府中好好休息就是了。
宴轻歌倒也听话,只乖乖的在府中呆着。
“ 主子。”
“事情都办妥了?”宴轻歌起身道。。
“事情都办妥了,找的是可靠的人,不会有事的主子放心。”
宴轻歌。点了点头,抬头看豆蔻,却见她换了一身银红色的衣衫,此时看起来倒有些俏皮。
宴轻歌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雪梨盏,接着问道:“今儿一早听见外头的两个婆子嘀嘀咕咕蝎蝎螫螫,这是说什么呢?听着声音好像是钱林家的和那边柴大嫂子,这两个婆子一大早生什么闲气呢?有什么事儿不能到我跟前说,非得在背后?”
宴轻歌有些不悦,有些婆子有了年纪有了身份,便得脸起来,明明可以当人,偏偏要长那条长舌头!
豆蔻听了这话轻哼一声,扁嘴没好气的说道:“主子还问到她们!俩这两个婆子,我以为主子没听见呢!这两个婆子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干什么,行事是没得挑,可是嘴也是真碎。
一天到晚平白无故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府上是怎么了呢,别的不说就说,今儿一早王妃那边儿派人给您送东西来,因为您刚喝了药睡了,便没有惊动。
这两个婆子便嘀嘀咕咕的在那儿说个没完,也不知这王妃身边的女史是把她们俩怎么着了!”
“我看是闲的!”宴轻歌叹了口气说:“这些婆子底子都是掏过的,看着也干净,可到底他们是多少年在这样的人家我又算什么,不过是个外人罢了,在我面前不敢胡来,后头还不知道要搞多少小动作。”
这话说的直白,可到底也没错,这些婆子有的是积年的老婆子,颇有些资历的,平日里府上也都敬她们三分,如今都是这边院子的,走出去别说多得脸了,可是这几个婆子毛病不改,偏偏在人背后论长道短的,也不知那条舌头到底养到什么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