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直爽?”二长老对于泉城指的这一番话是完全无法接受的,虽然他感觉玄尘子说的好像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他还是无法接受这样子的说辞,观朝槿这一次并不是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他现在可是无视了他们太上道的门规,而且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弄死了自己的同门弟子,你说这样子的人,他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真的是因为性格直爽吗?
俗世之间有杀人偿命之说,观朝槿做出这样子过分的事情,要是有一个性格直爽来作为这件事情的借口,这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以接受,至少,二长老是这个样子想的,他也是真的无法接受这样子的借口来解释观朝槿做出这样子的事情。
“我说的是观朝槿的性格可能比较直爽,我当然也知道观朝槿这情是做错了,可是我想说的是观朝槿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是因为那几个人挑衅在先,再有一个就是那几个人所做的事情不是人事儿!”玄尘子看着二长老以及在场的所有人开口说道,“我们太上大为什么说支持地址参加,这样子的东西也赞成弟子们互相切磋,但是我们的规矩是说要让这些东西这些考核,这些切磋,让大家在一个比较公平以及和平的场地上去做这种事情,可是这些人做的这些事情完全就是不合理不公平的。”
击倒玄尘子的这一番话,二长老沉默了一下子,其他的长老们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其实他们也有注意到这个问题,只不过是他们不想要把这件问题扩大了去想,毕竟他们觉得这些弟子们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极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定制规则的时候出现了某些漏洞,所以才会被这些弟子利用了。
这些长老们之所以会觉得他们太上道的考核规则出现了漏洞,那是因为他们在这个规则之中并没有特别的去标注说不允许有槿顶的出现,也正是因为如此,现在出现了这样的问题,他们会觉得说地址之所以会这样子去做,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原因,因为他们没有把这个规则给规范好。
只不过没有把规则规范好在长老们看来这件事情其实是比较次要的东西,如果是这件事情特别重要的话,他们就会抓中了去说这件事情了,可是这件事情不怎么重要,而恰巧就是观朝槿所犯的那些事情才是最重要。
说白了,他们并不觉得玄尘子说的特别重要,在他们看来观朝槿这了错误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他们还是觉得说观潮君现在既然犯了错误,那么他们必须要给观朝槿一些制裁,因为给了观潮景一些制裁之后,也相当于是敲山镇虎,让大家包括今天所有的人,以及那些还没有到场的上一届的弟子们,知道他们的规则里是绝对不会出现这样子的,人说白了,他们其实也是想要让观朝槿朝为一个杀鸡敬猴的对象。
玄尘子当然也知道他的这些师兄们是想要拿自己的地址,作为一个杀鸡敬猴的对象了,但是他想说的是这个问题确实是挺严重的,观朝槿也确实是犯了错误,触犯了他们太上道的门规了,可是之所以会让观潮景区触犯了这些问题,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在这一场战斗之中出现的这个问题,这才是最重要的,并不是说为这件事情去制裁观朝槿才是最重要的。
“刚刚的那一幕你们也看到了,如果不是因为那几个人突然之间背叛了聚义堂,然后攻击那个背着竹筒的外门弟子的话,观朝槿所在的这个聚义堂是绝对不会以零蛋收场的,你们懂吗?”玄尘子看着众人开口又道,“也许在你们看来这样子的事情并不是很重要,但是你们要考虑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观朝槿现在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这个时候的小孩子他们的心智不成熟的,所以他们才会特别的冲动就做出这样的事情,就像二师兄说的那个样子,观朝槿安慰害怕都不知道,连什么是忌讳他都不清楚,但我想说的是观朝槿他并不是不懂这些东西,只是在那个时候他已经被这种东西给冲昏了头脑,所以他一直之间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们能够理解我说的这些话吗?”
“你说的这些东西其实并不难理解,但是我想说的是,你说了这么多钱,难道是想让我们放过观朝槿妈,你不要忘了观朝槿这一天犯了这个错误究竟是有多么的严重,如果我们不给观朝槿一个严厉的惩罚的话,那么事后还会有其他的弟子学着观朝槿这样子去做,如果所有人都是学着观察起这样子去做的话,那么我们太上道岂不是要乱作一团的,你不要忘了同门之间禁止互相伤害,可是上一辈流传下来的东西,我们这一代也必须要坚持下去,绝对不可能因为观朝槿一个人就破坏了我们流传了这么多年的东西以及规矩,懂嘛?玄尘子。”二长老看着玄尘子说道。
二长老说的这一番话其实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玄尘子对此却是特别的无奈,因为他觉得自己说了这么多二长老,还是没有专门白他想要说的那些问题,所以他会特别的无语,又特别的无奈,但是不管他是有多么的无语和无奈,对于这件事情他觉得自己都很有必要去说清楚讲明白的。
“我知道你想要说的事情是什么,但是我想说的是,如果不是因为出现这样子的问题,观朝槿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当然了,我并没有说观潮景没有做出什么,我也觉得观朝槿做错了,你们要是想要对观朝槿这出去乘筏的话,那我是绝对没有问问题,也没有任何的意见的,毕竟这件事情确确实实是观朝槿做错了,但是我想说的是,如果没有这样子的事情没有出现这样子的背叛者的话,观朝槿这怎样子去制止未来再发生这样子的事情,懂吗?”
懂吗,最后两个字玄尘子说的特别特别的无奈,因为他觉得自己说了这么多话,二长老还是不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其实不只是二长老不明白全程,只觉得在场的其他长老们都未必能够明白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至于自己的掌门师兄全程只觉得掌门师兄应该是懂的,但是掌门师兄没有说话,估计其他的长老们也不会悟到这个道理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玄尘子才会觉得特别的无奈,她感觉他们没有人能够懂自己在说些什么,这种感觉是特别的憋屈,也是特别的无奈的,但是不管怎样子全程子都觉得,既然自己已经开口说到了这个问题了,那他就必须要把这个问题给所有人都讲清楚,讲明白了。
玄尘子之所以这么执着的想要把这个问题把解释清楚讲明白,那是因为他觉得自己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如果不解释到所有人都说的份上,那其他岂不是等于白说了吗?
全程只可不愿意让自己做这种事情,所以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把事情细细说来,让他们都明白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意思,至于现在他觉得自己说的已经够清楚够明白够详细的了,但是他还是不知道二长老和其他的长老们能不能够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如果不能够再表达他的意思是什么的话……
玄尘子觉得他只能是请求自己的咱们师兄来替自己解释这件事情了。只是看着二长老那个光秃秃的脑阔,玄尘子觉得二长老应该不至于这么蠢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