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绝对无法知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自从被凡昌礼告诉我那个所谓‘主’的来历之后,我就老是觉得好像陷入了一场阴谋之中,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怪异了。
还有我和苏柔在那个地宫里面的经历的一切,如果不是那些伤痕还在,我都觉得只是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梦。
刘应轩竟然知道主?
他妈隔壁的,谁告诉他的?
或者说,我身边有内奸,而这个内奸就是刘应轩?
可尼玛的,他跟我出生入死,是我的兄弟,怎么会是内奸呢?如果是内奸,他又是谁的内奸?谁派他来监视我的?
无数个念头从脑海里掠过,我感觉整个头都要炸了。我想,这样干猜测也于事无补,得把这小子弄醒了严刑逼供才行!
我跳上他的床,用力朝他屁股上踩了一脚,刘应轩这傻逼迷迷糊糊的还没醒,那句古怪的话又不见了,反而转成了骂人的话:“他妈的,那两傻逼冲塔下是送人头的吗?还有这倒霉孩子,我日,呆半天没动,不会又是小学生要上学挂机了吧?”
我忍无可忍,又朝他屁股上踩了一脚,这家伙骂骂咧咧的说:“尼玛,谁呀,不知道打游戏不能被打扰的吗,信不信我等会把你眼珠子抠下来塞你屁眼里……呃,明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刘应轩睡眼惺忪,揉着眼睛看我,气得我真想往他脸上抽一巴掌。
我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问:“别装蒜,你刚才说的主是什么?”
刘应轩满脸疑惑:“主?什么主?”
我就知道他要装蒜,他妈的!
我把一边的手机拿过来,这家伙刚才睡着的时候一连说了好几遍那句古怪的话,我已经用手机录音下来了。
手里沙沙的录音又重放了一遍,刘应轩眯着眼睛想了一会,说:“草,为什么我说梦话会说这些东西?”
“鬼知道你!”
“我有点想不起来了,哎呀,头疼,明哥啊,咱们还没吃饭吧,赶紧去,都饿死了!”
“老实交代,这事情事关重要,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心里有些气,这他妈吃饭跟头疼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亏他能够说出口。
刘应轩不说话了,从床头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好像在低头沉思。
好半响后,他才拍了拍脑袋,说想起了。
“昨天你在病房里还在昏迷中,我早一步醒来了,发现舒雅望就呆在你身边,好像是睡着了,这都是她说的梦话,不知道怎么我就记住了。”
我看着他一脸无辜的模样,知道没有在说谎。
但我又头大了。
我记得,几个女孩子里面,就苏柔和唐悠然大概知道有关‘主’的东西,可舒雅望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又想起了那天跟凡昌礼分别,叶婷盯着舒雅望照片的激动反应。
我总觉得叶婷跟舒雅望之间存在着什么关联。但她们的名字又不同,长得又不像,会有什么关系呢?
凡昌礼曾经跟我说过一段话,那段话有一个关键点,我一时又想不起具体是什么了。
我一阵头痛,心想我对这几个女孩子的了解果然还不够啊,找个时间得跟她们好好的深入交流才行。
“别管那么多了,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半,咱们先回学校,他妈的看能不能找机会先把肥狗弄了!”
我和刘应轩洗漱好,开始联系昨天晚上陈岩峰等几个人。
今天注定不会平凡,终于到跟肥狗撕破脸皮的时候了。
我和刘应轩吃了饭,一路回到了学校。
身上的伤有所好转,已经不再那么疼痛难忍了。
樊城二中是五所中学里面最破烂的。
这里集合了全市一半以上的刺头学生,校方的不管不顾,让学校的公物经常受到破坏。
我们站在校门口,望着学校里寂静的操场,两边的教学楼偶尔会传来阵阵朗读声,显然正在上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