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对方是冲着我还是冲着爱丽丝来的?”郭小漫仰头问道。
庄惟仁摸了摸郭小漫的头,抿了抿唇,“不知道,要等我查清楚了才知道。”
庄惟仁有个习惯,就是说谎时或有些话不好说时,会有抿唇的动作。
郭小漫勉强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薄唇。
即使他不说,她也有些能想到,这次又是张璧蓝吗?
这个女人本事这么大嘛,M国也能找到人来对付她。
她是在船上醒来的,那么绑她的人就一定还在船上。
郭小漫自若的收回手,淡淡的说道,“我相信你。”
“嗯。”庄惟仁应了声,将郭小漫的手抓在手里。
“漫漫,你放心,我也会帮你查清楚的,定不会让人‘从中作梗’。”林新站在旁边别有深意的说话。
庄惟仁看了眼林新,眉目坚定,有种势在必得的意味。
见庄惟仁看过来,林新笑了笑,“不论是之前跟漫漫相过亲,还是我现在是她的干哥哥,这件事我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是嘛?”庄惟仁笑容寒了寒,“既然林总这样关心漫漫,当你发现她在船上的时候,为什么不通知我呢。”
“好巧不巧,当时想联系你的时候,手机已经关机了。”林新说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庄惟仁看,一脸的无辜。
庄惟仁淡淡的撇了一眼,嘴角一扬,“还真是巧。”
“说的是呢。”林新将手机重新装回口袋里,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时间不早了,我们都去休息吧,守在这也没什么用。”
庄惟仁低头看了眼郭小漫,见她神情懒懒的,也没问她的意见,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朝船舱外走去。
林新看了眼俩人的背影,也走出了船舱。
庄惟仁走进郭小漫的船舱,后脚跟随即踢了下门,门直接关上了,将林新挡在了门外。
林新耸耸肩膀,朝自己的船舱走去。
庄惟仁将郭小漫放在床上,摸了摸她的脸,温柔的说,“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好累,我不想洗。”郭小漫说完就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庄惟仁看了会,起身去更衣室拿了一套睡衣过来,拍了拍郭小漫,“不想洗就不洗了,你把睡衣换了再睡觉,会舒服点。”
床上的女人一动也不动,庄惟仁等了会见郭小漫没有换睡衣的样子,只好动的给她脱衣服。
郭小漫没有反对,任由庄愉仁给她换睡衣。
女人身上的紫色长裙很漂亮,庄惟仁将她后背的拉链拉下,露出漂亮的蝴蝶谷,手指流连的在上面游走了会,轻轻将裙子脱了下来。
将睡衣给郭小漫穿好后,庄惟仁出了一身的汗。
从她出事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了,他却感觉过去了一两个世纪那么久。
起身从洗手间拧了一条热毛巾出来,给郭小漫擦了脸和手,给她盖上被子。
正准备走,被郭小漫一把拉住,女人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别走。”
“我不走,我把毛巾放到洗手间就过来。”庄惟仁安抚的摸了摸郭小漫的头发。
郭小漫小嘴一扁,双手缠在庄惟仁的脖子上,将他拉的抱在怀里。
软玉馨香在怀,庄惟仁手从郭小漫的后背插入,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头埋在她的项间,深深的吸了口气。
熟悉的香味让他心踏实不少,有种郭小漫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一步的感觉。
爱丽丝的死让郭小漫冲击很大,尤其还有可能爱丽丝是因为她而死,更让她很是自责。
抱着庄惟仁,一直空落落的心落到了实处,手伸进庄惟仁的衣服里。
庄惟仁身体一僵,转瞬换被动为主动,一夜缠绵。
翌日郭小漫醒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庄惟仁的身影。
伸手一摸,边上早已冰凉一片。
掀开被子起床,郭小漫换好衣服走出船舱,阳光照在海面上,蔚蓝的海色很是漂亮。
可郭小漫此时却没有心情欣赏。
甲板上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边聊天边晒太阳,昨日爱丽丝出事的地方跟之前没有任何异样。
她多么想昨天就是个幻觉,爱丽丝还好好的。
推开隔壁船舱的门,冰棺静静停放在房间中央。
郭小漫走过去,爱丽丝安详的面容出现在眼前,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真睡着没有两样。
抬手摸了摸,触手是冰凉的冰棺。
爱丽丝,你放心,害你的凶手我一定找出来,不论他是谁。
走出船舱,就见庄惟仁手里端着吃的走了过来。
见她从放爱丽丝冰棺的房间出来,抿了抿唇,“吃饭吧。”
郭小漫点了点头,跟着庄惟仁走进船舱。
“我知道你没胃口,但多少要吃点。”庄惟仁将筷子塞到郭小漫的手里。
郭小漫看了庄惟仁一眼,“查出凶手了吗?”
庄惟仁摇了摇头,“没有,还在查。”
郭小漫点点头,这条船上那么多人,想要找出凶手何其难。
……
罗明月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床头柜上放有一张纸条,上面是李航龙飞凤舞的字体。
有事出国。
简单的四个字却告知了罗明月李航的行踪。
罗明月摸了摸纸条,嘴角扬了扬,他这是接受了她昨晚的提议嘛。
掀开被子,拖着酸痛的身子走进洗手间。
洗了个热水澡,罗明月围着浴巾走出来,见沙发上放着一套衣服,走过去换上。
将李航的房间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罗明月才离开。
回到租住的小区门口,罗明月仰头望了眼楼顶,妈妈一定急坏了。
加快步伐上楼,刚走到楼顶,就听到一个男人凶巴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