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翰林厌恶的看了她一眼,“闭嘴,都是你干的好事,我正跟庄氏在谈一个项目,现在弄成这样,还不知道庄总会不会跟我签合同。”
“我......”张璧蓝张了张嘴,这关她什么事,她儿子被郭小漫打断了两条肋骨,她还不能说了。
季小倩早吓的不敢说话了,躲在张璧蓝的身后。
季翰林瞪了张璧蓝一眼,转身朝书房走去。
看着季翰林的背影,张璧蓝恶狠狠的对季小倩说道,“倩倩,看到没有,你爸现在心已经偏向郭小漫,连你哥哥也不顾了。”
“妈,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是啊,哥哥断了两根肋骨,爸爸却一点也没有怪罪郭小漫,可不是心偏到郭小漫身上了。
“你上次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张璧蓝转头问道。
季小倩眼睛一亮,“已经有眉目了。”
“尽快告诉我消息,我就不信这次郭小漫还能不在意。”张璧蓝狠辣的眸子挑了挑。
......
庄惟仁拉着郭小漫走出季家别墅,男人一脸的阴沉,郭小漫缩了缩肩膀,任由男人拉着她走。
路边停着一辆香宾色路虎,庄惟仁将郭小漫塞在副驾驶位上,给她系上安全带,怦的一下将车门关上。
力气大的车身都跟着颤了颤。
郭小漫身子缩了缩,尽量靠近车门。
庄惟仁面无表情的坐在驾驶位上,发动车子朝别墅开去。
车厢里安静的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还有庄惟仁右手挂档的声音。
郭小漫双手绞着安全带,不安的看了眼庄惟仁,知道他是在生气。
突然,庄惟仁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郭小漫忙伸手拉住车顶的扶手,虽然有些害怕,但她死死的咬着唇,一个字也不求饶。
只要让庄惟仁发了这股邪火,那么她就安全了。
刺的一声。
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响起,郭小漫由于惯性身子往前倾了倾,还好她抓着扶手,没有贴到前面的挡风玻璃上。
“郭小漫,你知不知道你今天一个人去季家吃饭很危险?”庄惟仁双手放在方向盘上,转头看着郭小漫。
这个女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知不知道今天她刚让李航将季珂打伤进了医院,张璧蓝又一直想要灭了她,她怎么就送上门去了呢。
“我知道。”但我更想看热闹,今天晚上张璧蓝那又气又拿她没办法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嘛。
当然,后面的话她不敢说出话,某男正片在盛怒中。
“你知道还去?”庄惟仁冒火火的问道。
郭小漫舔了舔唇,转了转眼珠,将安全系解开,双手抱着庄惟仁的胳膊,脸在上面蹭了蹭,“季翰林说我刚从M国回来,非要我去季家吃饭,你说我怎么能拒绝呢。”说完卡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庄惟仁。
庄惟仁对上女人湿漉漉的美眸,火气散了大半,“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你一起去。”
“跟你去哪能看到张璧蓝生气的样子。”郭小漫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庄惟仁没有听清,拧眉问道。
“没什么。”郭小漫忙说道,“我意思是说你也跟着我去M国那么久,一定有许多工作要忙,我怎么能忍心占用你的时间呢。”好话又不要钱,郭小漫一句接一句的往外冒。
果然,庄惟仁脸色好看了许多,不像刚才像结了一层冰裹在上面一样,“但你这样不是很危险嘛。”
伸手摸了摸郭小漫还有些红的小脸,庄惟仁说不心疼是假的。
如果不是她将那一巴掌还了回去,他一定会甩回到张璧蓝的脸上。
“我也没吃亏啊。”郭小漫说完见庄惟仁还要说什么,忙打了个呵欠,“我好困啊,赶紧开车回去好不好。”说完抱紧庄惟仁的胳膊,闭上了眼睛。
庄惟仁伸手摸了摸郭小漫的头发,叹了口气,“你坐好睡会,到了我叫你。”
“好滴!”郭小漫立马坐直身体,系上安全带,闭上眼睛,一气呵成。
看着郭小漫抖个不停的眼睫毛,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他又上当了。
这小妮子分明是气张璧蓝去了,如果他跟着去,张璧蓝自然不敢为难她。
庄惟仁重新发动车子,这次车子不像火箭一样,稳稳的驶向别墅。
车子刚在别墅门口停下,就见一个人影跑了过来。
庄惟仁看了眼车外的人,蹙了蹙眉,转头轻轻拍了拍郭小漫,“漫漫,到了,回屋睡去。”
郭小漫睁开眼睛看了眼,真的到了。
下车后看到站在车前的男人。
男人对郭小漫笑着点了点头。
庄惟仁下车拍上车门,“漫漫,你先进去吧。”
“哦。”郭小漫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也没有多问,转身朝别墅走去。
见郭小漫进了别墅,庄惟仁才淡淡的问道,“刘伯,什么事?”
“少爷,老爷和夫人让我请你回老宅一趟。”刘伯小心的说道,就怕庄惟仁不同意。
庄惟仁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今天有点晚,明天晚上我回去。”
刘伯为难的说道,“少爷,你还是回去吧,太老爷也来了,在老宅等你。”
“我爷爷也来了?”庄惟仁一愣,爷爷一直住在疗养院里,今天怎么也回老宅了。
刘伯点了点头,“是的,少爷。”
庄惟仁看了眼刘伯,这是不回去不行了。
看了眼灯光通明的别墅,“好吧,我跟你回去。”
不一会儿,车子驶出别墅,消失在黑夜中。
郭小漫一直站在窗前,看着庄惟仁的车子消失在视线中,蹙了蹙眉,这么晚了,他又去哪里了?
刚才那个男人又是谁,看样子对庄惟仁很是恭敬!
庄惟仁车子开的快又稳,坐在副驾驶的刘伯紧绷着身子,他是老宅的管家,虽然他媳妇(刘姨)从小将庄惟仁带大,他也是看着他长大的,但他毕竟是少爷,而他是佣人,主人开车载着佣人,怎么想都感觉不对。
所以刘伯坐在车上很是不安,身子绷成一道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