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车上,郭小漫跟南华坐在后座,开车的是管慰。
今天她没有让李航跟左翔跟着,怕这些人喝多了说出乐乐的事。
刚开始,俩人因为‘乐乐’谈论了许多,聊完后气氛就有些尴尬。
郭小漫故意闭上眼睛,靠在车座上假寐。当初,她把南华调去S去负责项目,目的就是想让他离开她身边,好独自想明白。
谁知,南华工作效率这么高,本来半年的工作他愣是两个多月完成了。
刚在公司门口看到他吓了一跳,看到他眼睛下方的青色,就知道他并没有放下她。
这让她有些愁!
本来做同事多好的,哪怕朋友也行啊。
南华他们四人一起跟她在M国创办公司,之后又回来L市,她很感激他们。所以,她虽然对南华有些微词,但绝不会开除他。
突然,灵光一闪,郭小漫睁开眼睛,扭头看向南华,“南华,你回来的刚好,正好有个工作需要你去做。”
管慰也从后视镜里看了眼郭小漫,有些明白她让南华做什么了。
“好啊。”南华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他感觉到这次回来后郭小漫对他的疏离,现在听到有工作安排给他,当下就答应,心里甚至窃喜,郭小漫还需要他,那么这就是他呆在她身边的价值。
南华答应的这样痛快,倒让郭小漫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怎么了?”南华疑惑的问道。
郭小漫淡淡笑了笑,“没什么,我把季氏集团收购了,你去做总经理吧,三天后我将召开记者招待会,会将季底集团合并到乐漫公司旗下。”
南华一愣,“季氏在乐漫公司名下?”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乐漫公司在季氏集团旗下吗?怎么是反的。
“是的。”郭小漫明白南华的疑惑,但她不想解释,她将季氏集团买来,是因为妈妈曾经帮季翰林打拼过事业,她不想让妈妈的心血毁在张璧蓝跟季珂的手上。
南华想了想就明白了,想想郭小漫这些年过的很不容易,很是心疼。
余光扫一眼南华的表情,郭小漫蹙了蹙眉,看他的样子对于她的执念不仅没有少,反而多了。
车子在皇宫门口停下,管慰将车钥匙扔给门童。
白嫣然,景一恒,他们俩也到了。
五人一起走进皇宫,几人进了楼上的包间。
在上楼梯的时候,郭小漫看到陆奕辰跟苏晚情走下来,陆太太还是她四年前见过的那次一样风情万种,好像时光没有在脸上刻下痕迹,她依然是那样美丽。
想起四年前庄惟仁为了救苏晚情,赤手去握绑匪手里的尖刀,任血从掌心滴落。
郭小漫手按了按心口,时隔多年,依然让她心悸。
几人错身经过时,苏晚情扭头看了眼郭小漫,朝她笑了笑。
郭小漫也不好冷着脸对别人,也朝她笑了笑。
陆奕辰捏了捏苏晚情腰间的小肉肉,“你跟她认识?”
“她以前是庄惟仁的女人,现在不知道了,不过听闻庄惟仁这几年身边一直没有女人,何尝不是在等她呢?”
陆奕辰惊讶,回头看了眼郭小漫,只见女人很有气质,腰肢纤细,背部挺的很直,没想到庄惟仁喜欢这样的,但……为什么感觉气质跟他家晚情很像呢。
管它呢,只要庄惟仁这个家伙有了女人,以后就不会再打他家晚情的主意了。
“老婆,我们去吧台喝洒吧。”陆奕辰揽紧苏晚情的腰,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道。
“好啊。”苏晚情眼睛亮亮的,终于让她喝酒了。
陆奕辰低头就看到自家老婆狡黠的小眼神,淡淡的提醒,“只能喝一杯!”他可没忘记了家晚情是个小酒鬼。
苏晚情,“……”
郭小漫几人来到提前预约好的包间,景一恒一进来就打开点歌单,表示要第一个唱歌。
本以为白嫣然要跟他抢,可今天的白嫣然很奇怪,不仅没有唱歌的意思,还坐在沙发的角落隐藏自己。
景一恒点好歌,在等音乐的空隙,坐在白嫣然的身边,撞了下她的胳膊,“怎么了?南华回来你不开心啊?”
“开心啊,怎么会不开心,南华回来,我们五个人又在一起了。”以前在M国时他们五个人形影不离,南华突然离开两个多月,还真是让人不适应。
“是啊,我们五个人又在一起了。”景一恒感慨了句,拿起麦唱他点的歌。
景一恒选的歌是周华健的《朋友》,他的声音嘶哑很有磁性,声线很是好听。
几个人本在聊天,听到他唱歌都停了下来。
这些年一个人风也过雨也走有过泪有过错还记得坚持甚么
真爱过才会懂会寂寞会回首终有你终有梦在心中
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还有我
这些年一个人风也过雨也走有过泪有过错还记得坚持甚么
真爱过才会懂会寂寞会回首终有梦终有你在心中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还有我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还有我
……
景一恒唱的很投入,众人听的如痴如醉,谁都没发现包间里突然进了一个人。
郭小漫手执一杯红酒,没有喝,只拿在手上轻轻晃着。
听着景一恒的歌,回想这几年他们五人一起走过的日子,感慨万千。
突然手上的酒杯被人夺去,转头就对上一双深如潭底的眸子,深邃幽深,好像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一样。
庄惟仁一个用力,就将郭小漫从沙发上拖了起来,郭小漫一个不稳撞进男人坚硬的胸膛,疼的眼泪冒了出来,正想说话,男人的手指轻轻按在她的嘴唇上,触感温热。
“如果你不想让你的同事看到,就乖乖跟我走。”庄惟仁看了眼都陷入深思的几人,拉着郭小漫走出包间。
出了包间,郭小漫甩开庄惟仁的手,蹙了蹙眉,“庄总,请自重!”
“自重?呵!”庄惟仁讽刺的冷笑了声,推着郭小漫进了隔壁的包间。
脚还没站稳,郭小漫就被庄惟仁抵在门板上,嘴上一痛,男人低头使劲吻着她的唇,好像要将她的唇碾破一样,郭小漫感觉自己的嘴唇已经麻木了。
她奋力反抗,可是男人的双臂就像是铁一样,怎么都撼动不了。
最后,郭小漫放弃了反抗。
四年前,这个男人强势的闯入她的世界,闯入她的身体,甚至闯入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