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要回京的江源再次打消回京念头,他把冰国和江源,景王,里应外合,趁此对大齐海域不利。
便建议樊将军修补战船,勤练阵法,随时可迎战。
果然,不久后,冰国率五万大军偷袭,可惜他们太过轻敌。
大齐以一万抵五万,大获全胜,那三大船的奇珍异宝不止有景王贪墨的银子,还有江源的。
江源本就是利用景王,这些其实是他为自己留的退路,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你能回来,朕心甚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皇上一副长辈看小辈的神情。
说来,他也是看着这孩子长大,一直拿他当女婿看待的。
“可真是老天开眼,当时皇上听到曾少卿殉国的消息在朝堂上晕了过去,可把满朝大臣们吓坏了。”常贵擦着眼泪道。
曾江立刻跪下:“让皇上如此担忧,是臣之过也!”
皇上瞪了常贵一眼:“要你多嘴,都是过去的事,提他做什么,朕现在不是好好的。”
常贵作势掌嘴:“都是奴才不好,皇上恕罪,曾少卿恕罪!”
“曾江啊,你说你遇刺落水当日,那批刺客并非赵穆的人,也非崔家的人?”皇上问道。
既不是睿王也不是景王,能派人千里追杀,也不是谁都有这个能力的。
“回皇上,臣那日之所以和那些人交手其实是中了景王的借刀杀人之计,那些人应该并不少要对臣不利,只是当时正值深夜,看不清对方是谁,这才杀在一处。”曾江这番话倒是没有添油加醋,十分公允的把当时情况告诉了皇上。
曾江越是这般说,皇上就越是起疑,对这些人的身份越是好奇。
“那可查到他们的身份?”
“回皇上,臣醒来后曾去查询,但因时间过去太久,并无所获!”曾江从椅子上站起来,拱手一字一句道。
“依你看,这些人来自京中还是江湖刺客?”皇上仍不死心。
“这些人功夫不低,训练有素,应是……家族死士。”
“死士?”皇上脸色变了。
一般的家族不会豢养死士,这些人必然来自京中。
皇上越发不安,看来京中还隐匿着一股他不知道的势力。
“正是!”曾江道。
“不管是谁,他们都好大的胆子!”只怕景王和睿王交恶如此,他没少在中间挑拨离间。
难道是……皇上的目光若有所思。
“曾爱卿放心,不管幕后是谁,朕都会将幕后真凶揪出来为曾爱卿报仇!”皇上信誓旦旦道。
“臣多谢皇上厚爱!”
“好了,时辰不早,曾尚书知道你死而复生一定高兴坏了,朕就不打扰你们一家团聚!”
“臣多谢皇上!”曾江许久未见父母,恢复记忆后为了不走漏消息也一直未和京中联系,是他不孝,让父母担忧了。
曾江出了华清殿,皇上才再次开口:“常贵,你说,害曾江的那些杀手是谁派去山东的?”
这问题常贵哪敢回答,别说不知道,就是知道,那也不敢说啊:“皇上,奴才就是端茶倒水还行,哪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