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操些不该操的心,一个文官操心打仗的事干嘛!”
“就是年纪大了戾气太重!”
……
这俩视若无睹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来,有点忘我。
皇上:……
这俩死孩子怎么不说书去。
“父皇……”陆玉庭开口打破了僵局。
其实,也就政见不合而已,没什么深仇大恨,别把人气死了,传出去不好。
皇上终于等到一个声音,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玉庭,你有什么话要说?”
“父皇,儿臣觉得不管主战还是主和都是为了大齐,儿臣相信诸位大人都没有私心,只是我们身为臣子,要从大局,从国情出发,不如让严大人说说国库的情况?”陆玉庭把锅成功甩给了严明舟。
严明舟可是皇上的心腹,若支持曾江力战北疆,就让他自己想办法变钱出来吧。
严明舟心里叫苦,他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啊,他已经尽力的低调了,怎么还是会被点名。
可皇上的目光已经看向他了,严明舟从队伍里出来,看着皇上,差点哇一声哭出来。
甩一个空壳的户部给他,他才刚刚脱贫,让户部步入正轨,让他去哪变银子出来。
“皇上,国库,没钱啊!”严明舟是上位以来最苦哈哈的一个尚书,没有之一,且拒绝反驳。
工部代尚书齐大人心道,严大人若敢说有钱,他立马就找户部要钱去,修缮皇陵的钱还欠着呢。
兵部尚书也盯着严明舟,兵部最近内部消耗有些大,那个武库司每日跟烧钱似的,自从曾江来了兵部,这兵部就不安生了。
虽然都是皇上的人,但上官峰总觉得他俩效忠的不是一个皇上,简而言之就是路数不对。
皇上看着严明舟,看呀看,看了好一会儿,都说户部尚书的财神爷,他到底是召了什么穷鬼进京,每日的给他哭穷,国库没钱这话他都听腻了,他倒是挺直腰杆一次。
“皇上……”曾江再次开口:“战与不战是我大齐的态度,若此次妥协,那其他小国都效仿,刺杀我大齐大臣,扰我百姓治安,我大齐百姓如何安居乐业,大齐又如何立足天下。”
正义凛然,慷慨激昂,顿时有些蔫了的范大人等人又重新振奋起来,小曾大人说的真是太对了,小曾大人就是国之栋梁。
曾经陆驸马也是豪气冲天的,可自从上次受伤后,整个人就怂了,可能吓破胆了。
还有顾家,武将之后竟然如此没骨气,真是丢祖宗的脸。
皇上也为难,不得不说,两个人说的都有道理,问题现在是,得有钱打仗,人选也是个问题,派谁去?这又马上年关了。
皇上手抚额头,常贵立刻道:“皇上您怎么了?皇上……”
皇上都这样了,再吵下去,那就是逼皇上去死了,退朝吧,明日歇口气再议。
下了朝,顾昭华追着陆玉庭去了:“你到底什么意思?北疆都欺负到门上来了,你还不战,我说陆玉庭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怂了。”
顾昭华是主张战的,但陆玉庭在朝堂上那么说了,他不能公开拆他的台,毕竟他们都是五哥的人,但这不表示他主张议和。
“郡王,这事稍后我再和你说。”
“别稍后,就现在,我现在就想知道这是不是五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