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直接告诉你,你和小曾大人必须保持距离,他不能住在淮王府,以后也不许你们私下见面。”柔妃娘娘道。
赵毓不乐意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和曾江合力完成那件事,怎么就不许住在淮王府了。
若没了曾江相助,他完不成太子哥的差事,那才叫没脸,这可是太子哥第一次交给他差事。
“母妃怎么什么事都要管,又扯到曾江做什么,他得罪你了?”
“你还嫌闹的不够大是吧?”
“怎么闹了,我一个与大位无缘的皇子就是结交个朝中众臣怎么了,还不能有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了吗?”赵毓不理解母妃如此了。
曾江又没招她惹她,母妃管他,他没意见,可怎么对曾江也明显的带有情绪。
曾江和他是自小长大,比他和几位皇子关系都好,母妃这样说,他不乐意。
“志同道合?你们是志同道合吗,若不是我昨日派人亲眼所见,我都不信自己的儿子竟如此荒唐,竟然公然将人带回府中行苟且之事,你不怕你父皇知道吗?”柔妃娘娘最介意此事。
若是她的兄弟子侄不那么荒唐,西凉也不至于灭国。
她日日夜夜思念的故乡,再不复存在了。
她没想着让赵毓有多大作为,但蹦年如此荒唐下去。
“苟且?”赵毓觉得母妃是不是疯了,为逼他纳妃,什么脏水都敢朝他身上泼了:“母妃,儿臣纵使无用,可也不会像西凉的舅舅表哥一般,母妃的担忧实在多虑。”
赵毓性子温润,和柔妃娘娘的关系处的像朋友,这是他第一次对母妃发这么大火。
赵毓这一吼,柔妃愣住了:“你说什么?”
“母妃勿怪儿臣口不择言,但儿臣和曾江多年好友,母妃也是看着他长大的,万不该如此怀疑,母妃,儿臣最近有要事做,待事情已定,选妃一事便交给母妃作主。”赵毓无奈道。
他也认命了,他的王妃一日不定,只怕母妃一日不能安心。
“真的?”
“儿臣什么时候诓骗过母亲,对了,淑母妃召曾江进宫不会也是为了此事吧?”赵毓惊道。
柔妃有些不好意思,但强词夺理道:“你自己去问问府中人,昨日你到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便知我为何会误会了。”
“母妃这次闹了大乌龙了,曾江可是有心仪女子,巴巴的放在心尖上,生怕冒犯了,母妃还是让身边人管好嘴,否则,误了他的婚事,母妃可赔不起。”
柔妃:“……”
如今倒是怪她了。
曾江先一步出了宫,不过没走,在宫门口等着赵毓。
赵毓见到曾江有些不好意思:“唉,喝酒误事,没想到闹了场乌龙,贵妃娘娘没训斥你吧。”
曾江摇头:“没有。”
“那……那位姑娘……”这事不会传到那位姑娘耳中吧。
曾江眸子闪了闪:“我有事请你帮忙。”
“什么事?”
“我有块红宝石不小心碎了,匠人说是西凉进贡的,我寻了几块,成色都不大好,你府中可有成色差不多的,我双倍买了。”曾江急急道。
昨日喝酒,差点忘了正事,他踩碎了那个簪子,再打一个是不可能了,便送些宝石原料还给周君远,这便……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