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楚溪，你们有没有觉得少了点什么？】

【！最近怎么没发现楚溪的脑残粉出来蹦哒啊？】

【原来是少了楚溪的脑残粉啊，难怪我说怎么觉得怪冷清的？好像最近网上也很少有关于楚溪的通稿？】

网友们讨论着讨论着，不知怎么的就把重心放在了楚溪身上。

然后被这么一提醒才有人想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楚溪的脑残粉了。

处理完事情，准时守候在屏幕前的余湛激动地两眼泪汪汪。

终于有人注意到这点了吗？

真的是不论他煞费苦心，为楚溪默默的付出。

既然大家开始关注了，那他买的水军和准备的通稿就可以准备准备发送了。

余湛从电脑屏幕里抬起头，对着远处喊了声：

“小乔！通知下去，让公关部把稿子准备好，今晚就发。”

站在门边拿着手机摸鱼，偷摸看大老板和傅总谈恋爱的小乔，被吓了一跳，手机都差点要掉了。

“好的，湛哥。”

小乔先是毫无感情的应话，然后转身往公关部走，同时瞬间变脸。

“一天到晚的就知道使唤人，明明办公室里就有座机，非要我走过去通知。死扒皮。”

余湛可不知道小乔在背后是怎么评价他的，此刻他关注着网上的动向，心情颇好。

接手楚溪之后，余湛本着负责任的态度好好查了番资料。

嚯，没想到这一查，他才发现楚溪这当红小花的水分可不少。

粉丝？几乎都是买的。

评论？几乎都是工作室。

就连所谓每次帮她说话，冲在第一线打榜投票的粉丝，大半都是李平找的皮包公司。

至于剩下来的那一半粉丝，还全都是些年龄较小的学生。

这么仔细一分析，余湛是整个无语了，合着楚溪这些个流量数据粉丝，全都是假的。

余湛一开始没想明白，李平这么做的目的是啥？

他图什么啊？

造出一个楚溪很火，是当红花旦的假象，也得花很大一笔钱，还要时间精力去维持。

这还不一定有人买单。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初tomorrow代言，哪怕后来李平带着楚溪去见负责人都没用的原因了。

当然这件事，余湛并没有跟陆瑶说。

谁让李平没用，都没能跟人家负责人一起吃顿饭，就灰溜溜被赶回去了。根本没必要告诉陆瑶。

这扯远了，余湛后来想明白为什么李平愿意花钱花精力强捧楚溪。

无非是因为傅延，还有他身后的傅家。

现在李平不在了，楚溪那些个虚假繁荣也就不复存在。

余湛给她的规划是好好洗刷一番，从头开始。

这边他还在想着要怎么带着楚溪走上辉煌的未来，那边电脑上的弹幕就炸了。

余湛回神一看，下一刻直接从摇椅里跌了下来。

什么情况？

他大老板陆瑶有干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了？

怎么弹幕全部是“瑶姐六六六”“瑶姐牛逼”“瑶姐实力宠夫？”

他不过是发了个呆，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