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往前挪一小步,挪着挪着就轮到了我,还没等我出示证明,检票员低声说了几句:“进去进去进去。”
“哦……”我懵了一秒,取过自己的票就走了。
身后的胖子跟同行的也都是这样,我伸头看了一眼刚刚过来的须石,心里豁然开朗了,有钱能使鬼推磨。
正常。正常。
帮着拎大包小包地走进站内去坐火车,到了自己的位置,把所有的行李都放好了之后,发现时间也差不多了。
正准备安稳地坐好,等着火车出发,没想到何时了从后面走了上来,拍拍我跟胖子的肩说:“你们两个也出来一下。”
“啊?”我觉得奇怪,来不及问为什么,就跟着走出去了,须石一个人站台上等着我们。
我们几个人一起出去后都有点懵懵的,这是干嘛?难不成还要先开个会不成?
几个人围站在一起,须石看了看我们几个,然后说了句:“齐了,走。”
接着他转身往前走去,我们几个人搞不清楚状况站在原地面面相觑,直到须石在前面喊了一句:“跟上来啊!”
我们几个才抬腿跟上前去,跟着须石跑了一会,他转身上了另外一列火车。
这是……
哇,真多心机,搞这么多小动作,如果不跟着来,就算我们查他的出行记录也没用,人家都是帮买的火车。
到这也都知道他玩什么了,也只好匆匆地跟了上去。
这场景跟电影里主角躲避坏人一样很像啊,这须石该不会也是电影看太多了吧?
上了火车之后,须石直接领着我们到了卧铺的包厢,包厢里有两张单人床跟一张沙发,配置还挺豪华的。
我们一行六个人分成两个包厢,另外一个包厢在对面,我们这边分到一个斯文谦虚的何时了。
胖子骂骂咧咧地道:“什么玩意嘛,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的!”
“别抱怨了。”我道:“这不是谨慎起见嘛。”我呵呵笑着,发现何时了见我这样说话,他也跟着礼貌笑笑。
真尴尬,有话不能痛快地说出来的感觉,像被监视了一般。
胖子听了我的话后,躺在床上,眼球转到一边,偷偷地斜了他一眼,知道了我的顾忌也就不再抱怨了。
何时了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没一会火车就开动了起来。
铁轨外的高楼大厦飞快地往后闪去,最后成为一道白色的影子。
胖子还有睡意,躺在床上很快睡起了回笼觉,何时了安安静静地看了一会窗外的风景,也走出门去,我以为他是觉得不自在,想出去透透气。
就没理他,坐在他刚刚的位置上,这时胖子的呼噜打得很响了。
崭新的袜子传来似有似无的味道,让我觉得倍难受的,看见窗户恨不能把车窗打开伸出头去。
憋着一会,突然包厢门被打开了,何时了端着泡好的三碗泡面,站在门口,还没进来就皱眉说:“咦,我这刚泡的面,包厢里的酸菜味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