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胖子这样说的解忧,看着我愣了一下,倒是那个遥风好生淡定,就连听见胖子说想再跟他约一次架他都无动于衷了。
看来是根本没把胖子放在眼里,不把他当做一个对手来看,这让胖子,莫名地产生的屈辱感。
要不是我按着胖子示意他不要惹事,胖子早就扑上去了,不过还好,他给了我面子,并没有轻举妄动。
又稍微坐了一会儿,看见炭火上架着的野味正滋滋滋地冒着油光,一股香味也慢慢地散发了。
老邓头用匕首刺进了那只野味皮肉,里面已经不再冒血水出来了,这证明里面也已经熟透了。
老邓头便将整个架子拿了起来,随意地转悠了一下,等稍微凉了一些,又放到炭火上。
左手拿着野味的后腿,右手拿着匕首很迅速地将野味的后腿给切了下来。
嫩得不行的后腿扯下来还流着油,老邓头不由分说地将第一口肉分给在场唯一的女性,解忧了。
解忧也自然地接过手,脸上没有半点受宠若惊的样子,看来已经习惯了在团队中被人照顾的感觉了。
接过肉的解忧就开始吃了起来,这野味的后腿看起来还真的是肥美,看起来像野鸡,却比鸡要肥美许多。
而这野味的头,已经被拔掉了,不知了踪影,光看它的身躯,看不出来也正常,所以我也不纠结了。
老邓头给解忧剃了只腿厚,就招呼我们说:“吃吧,别见外了。”
说完,他就用匕首在野味身上削肉下来吃,吃了一片再削一片,看起来像在吃北京烤鸭一样。
我是想像他一样就这么削着吃啊!但是我身上的匕首,已经拿来在水里削断过鬼东西的手了,现在叫我拿出来削东西吃,我的内心是拒绝的。
老邓头见我没有行动,就嚼着肉说:“吃啊,别客气。”
我也实在饿了,既然他说别客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直接上前将野味的另外一只后腿也给掰折了下来。
这野味烤得实在是烫,没有什么咸味,仅仅是有肉质的鲜美而已了。
想来也是,他们现如今的状况这么狼狈,总不可能还带着调料,这么一想起来,出门在外,冒险的、饮食还那么讲究的,也只有须石了吧。
好在这肉实在是鲜嫩多汁,就算没有咸香味,但是却多了一股自然的香甜味,吃起来味道也好吃了。
虽然我是个男人,不过这一个后腿也够我吃了,毕竟这后腿是那么肥美。
等我吃完了,就将骨头随意地扔在边上,其余三人也将剩下的部分野味清除干净了。
老邓头拍拍肚子,心满意足地问我:“怎么样?吃饱了吗?”
我心说这个人没想到态度还这么好,居然一点也不排斥我们,我也客气地回应:“饱了饱了,多谢招待。”
老邓头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很豪爽地朝我摆摆手说:“客气,这野味不是天天都能吃到,我也是好久没吃到了。”
正说着话,外头突然响起了“啪”的一声,几个人虽然刚吃饱都有些懒散,但是也立马听出来了,有这个一闪而过的声音。
胖子随口说了一句:“谁在摔炮仗?”
老邓头皱眉寻思了一下,顿时站了起来往山洞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喊:“信号盒!琉璃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