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摇摇头说:“什么也没看见。”
我松了口气,同时鄙视地骂他:“那你装什么装!要吓死人啊!”
胖子只好说:“我怕啊!”
最后他重新鼓了下勇气,又怕木窗掀开了,从小缝里用一种猥琐的姿势偷看着外面,看了半会,我都忍不住紧张到咽口水。
这一次,他出了一口大气,然后将窗户整个掀开了。
一边招呼我说:“别缩着了,要不是会隐身,就是已经走了。”
我这才不放心地上前去看看。
外面依然是雾茫茫的一片,虽然时间是大中午,但是外面的天气阴凉得像凌晨将要出太阳那会,都是白白的一片。
像雪山似的。
我仔细看了好一会,发现外面确实没有什么人影子了,就稍微地歇了口气,但是不敢完全放松,谁知道那两个东西是不是趴在底下呢?
我跟胖子都知道小心为主,手上还是拿着火钳,我的火把烧了久了全都烧没了,所以就仰仗胖子手里的武器了。
胖子先上前去把门打开,我接过原本顶在门上的棍子防身,又在门内偷偷地看了好一会,确定没有那些怪东西了,才敢出去。
外面的雨还是很大,院子里已经有不少积水了。
看来这里从没下过这么大的雨,不然这座房子早就泡烂了。
外面的大雨打在院子里的积水上,溅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水花,院子就像是一个小水塘似的。
我心说这房子地势还是稍微有点低。
这个雨再这样下下去,不知道会不会把房子给淹了,有点悬,这个雨到现在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感觉很邪门,这样气势汹汹然后又持续的暴雨,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
普布身上给披了蓑衣就准备走了,我急忙拦住他,我说:“一起去。”
让他一个小屁孩自己去不太合适,况且外面还不能说是真的完全安全的。
我在客厅角落里找到刚刚解大嫂拿来的两件蓑衣跟斗笠,戴在了身上,又把厨房里的医护给喊了出来,她问我:“干嘛?”
我说:“你把门关了,守着,我们去看看情况,说话了才给开门啊!”
交待了一声,她砰得一下就把门给关上了,我们就挽起裤脚,向最开始普布带我们去的那间小屋子走去,当时我们就是在那里,差点被阿男给歼灭了。
现在我居然还能想着去看看他,我真的是太伟大了!
科科......
院子里的水都漫过了脚踝。
水很脏也很冰凉,脚踩进去,简直是冰凉刺骨,就跟雪融化的水一样,走不到一段距离,就感觉连大腿都被冻僵了。
好在那些雨水只是积攒在房子的院子里,过了院子,地势稍稍要高一些些了,水更少更浅了,戴着蓑衣跟斗笠,我们往小山坡的那间木屋慢慢地走了过去。
大雨的小木屋有些破败,看起来随时要被大雨给淋坏了一样。
隔这么远的距离,我们刚刚居然能听见他的哭嚎。
我都怀疑是我们两个人出现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