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梅和秦欣过来,与家长们打招呼,牵着孩子们的手进入幼儿园内,三人分别负责不同年龄时段的孩子,其实孩子越小越好带,越大越淘气,有时你一眼看顾不到,他们会不小心的摔倒或被碰倒。
易安在黑板上写着字,然后让孩子们跟着念,他们喜欢园长的课,遂叫的声音很洪亮,易安不时冲他们鼓励的笑笑,孩子们学习的劲头更足。
下午一点,陈易安接到吴婶侄儿的电话,将地点告诉他,对方说还有十多分钟能到,她看孩子们已然睡着午觉,便去院门口等他们,站了能有十多分钟的时间,就看到一辆宾利停在幼儿园门口,易安脚步迟缓了几下,走到车门前,敲了敲车窗,车窗里的人立时放下玻璃。
易安淡笑着问:“是吴婶的侄儿吗?”
那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手腕上带着一块价值20多万欧米伽手表,一副金丝眼眶,文质彬彬的冲易安淡淡一笑,打开车门下车:“您好,陈园长,”
陈易安笑笑。
走到后面将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五六岁的白白胖胖的小男孩,长得很像爸爸,穿着白色T恤,背带西服裤子,一双黑色的小皮鞋,整个小绅士的摸样,本该天真无邪的小脸,却给人一种桀骜不驯的样子。
那人牵着儿子的小手到易安面前:“陈园长,我叫徐天耀,这是我儿子徐哲。”
“徐先生您好,我是陈易安,这所幼儿园的园长,你叫我陈老师就行,你可能吴婶那里知道一些我的事情,我们幼儿园每年只招收30个孩子,今年入学名额满了,本是不会在额外招收,但看在吴婶的面我才破例收您的儿子。”
徐天耀见她说话得体,暗自点头,脸色微缓:“我这儿子有些顽劣,希望您帮忙好好管教管教。”
“徐先生哪里话,孩子送过来,我们定会尽心教他知识。”她不喜欢他说的那两个字‘管教’,孩子们还小,怎能用‘管教’这两个字,幼儿园是孩子们踏入学习的一个门槛,关乎于孩子们对学习的产生兴趣。
徐天耀对儿子道:“这是你以后要念的幼儿园,和教你的老师,叫人。”
徐哲爱答不理瞥了陈易安一眼,拽拽的开口:“Dad,Idontwanttoetothekindergarten,oldandbroken,lookingatalittledonotlike,andthiswomansfacedullsillyappearance。”
一副流利的英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可想而知这孩子出生以来一直被精心的教养。
“Nononsense。”摇了摇头继续道:“Sideofthepanyofsomeoftheproblems,thefatherafraidisthepresidentoftimewiththis,ifyouwanttostaywithmetothekindergartenreading,otherwise,IcanonlysendforShanghai,fathertimeovertoseeyou。”
男孩脸色臭臭的说:“不,我要跟着爸爸,我不回上海,”
陈易安上前左手牵着他的手,冲他笑着说:“YournameisXuZhe!Goodlooks,theteacherlikes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