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擎迫于压力，正与他进行着周旋。

而督军夫人今天来这里，并不是以督军的女眷的身份来见野藤的，而是以红牡丹的故人的身份，前来看望她的。

“我是牡丹小姐的故友，她应该交代过的。”

督军夫人端庄得体，不卑不亢。

在一旁看着的导演不禁点了点头，看来y国智商超群的国民女神还真不是吹出来的，她的确很有天赋，自从按照她的意思，删改掉了那些亲密戏份以后，她的状态已经在慢慢地融入其中了。

督军夫人被领着，到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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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夫人请用茶。”

从之前怎么也不肯穿和服的刚烈女子，到如今穿着小纹和服，梳着日式发髻，跪坐着，看起来倒像是真的日本妇人。

督军夫人冷笑了一声，“想不到，你的变化如此之大。”

她的讥讽之意毫不掩饰，泠泠的眼瞪着她。

一向对女色不喜的野藤大佐，竟然对一个歌女上了心，处处讨她欢心，这是整个上海都知道的事。

她本以为，能够入沈擎的眼的女子，能有几分气骨，没想到，只是一个贪慕荣华富贵的下作女子。

算是她看走了眼。

她本来打算，能够说服她，让她帮督军府获取更多情报，现在看来，也不必了。

“督军夫人，不知道找我何事？”

红牡丹抬眸，那晃白的妆容亮的有些惨白，听不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