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那个视频里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她，只是被打码了的！”

傅子岩安抚道。

“什么视频？”

傅子岩顿了顿，“你，你不知道？”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难道他着急着去找盛九璇，不是因为她的淫秽视频，还有擅闯民宅，蓄意杀人？

“我，我什么都没有说。”傅子岩眼神飘忽着，恨不得打烂他的这张破嘴，没事提那玩意做什么。

“我给你换纱布。”

司成聿此时坐在床上，左腹前侧绑着白色的绷带，逐渐被鲜血染红，古铜色的宽肩窄腹，明显是受过严重的枪伤和刀伤，斑驳错落，旧伤又添新伤。

傅子岩小心翼翼地拿过他的手机，藏在了身后，拿起了手术镊和纱布，准备帮他换药。

“把手机给我！”

司成聿怒吼出声，阴沉而虚弱的脸色，不容他拒绝。

傅子岩犹豫不决，他才从生死边缘把他给救了回来，现在又加上这样的刺激，不知道会怎样。

“你，你不要激动，可能那都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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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成聿身体如同被抽干了一般，修长的手指松了松，手机从手中滑落。

他薄唇微抿，狠咬成了青紫色，满眼噙着晶莹，眼底的复杂，是他看不懂的情绪。

傅子岩心慌不已，他很少见司成聿落泪，认识他这么多年，一向冷漠，桀骜，遇见了盛九璇，是福也是祸，让他有了人情味，却也是给他带来了不少痛楚。

在盛九璇失踪的那一年，他每次在酒吧烂醉如泥，嘴里呢喃着“娇儿”“娇儿”，他不懂，一个女人而已，怎么就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