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郎表现的更是夸张的立刻跪了下来,大声呼道:“陛下,臣妾刚才的举动绝没有受任何人的指使,刚才这一切都是臣妾自己的行为。”
经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这么一说,在他人听起来,就更像是‘我的确受了人指使才这样做的’差不多!
萧咪咪听了江玉郎瑟瑟发抖的声音以后,两只细长的眼睛眯的更厉害了:“皇后,张儒曾经是你举荐的人,按理说,你和他的交情好不奇怪,你就算为他求情,我可能会看在你的面子上绕过他,可是……你万万不该跟我玩这一套的。”
“陛下,我真的没有,是,是这两个人诬陷我,请陛下明察!”皇后立刻吓得哭着跪下磕头,浑身气的颤抖不已。
“嗯?你还不承认?”萧咪咪听后渐渐的皱起了眉头,熟悉她的人已经能够猜到,她这个样子就是动了杀心。
“我真的没有啊,真是他们……”
皇后解释的说辞还没有说完,萧咪咪满面愤怒立刻张口大声打断他:“不用说了,来人,把皇后给我拖下去。”
两个护卫得到命令后迅速走上前,然后将皇后和张儒双双一起带走,皇后边走边挣扎着哀嚎,还不住的说些咒骂刘云和江玉郎的话,直到片刻后听到啊啊的两声惨叫,一切都回归平静下来。
萧咪咪淡淡的看了台下惊恐万分的江玉郎和刘云二人一眼,看到两人浑身上下都因为害怕还是颤抖不已,这才张口缓缓道:“你二人不必害怕,这件事的原因我都知晓,是皇后迫使你们这样做的,与你们无关!”
江玉郎在他看来一直是个懂事听话的人,向来胆小怕事,并且谨慎本分,而刘云也不过是刚来地下宫殿才几天的新人而已,若说他们两人结党营私陷害皇后,怎么说她都是决计不会信的。
而今天仓库大量金银财宝被烧的一无所有的事情又令她火冒三丈,正想找一个发泄口发泄一下,皇后平日里就经常狗仗人势嚣张跋扈,而且总是借着她的名头四处欺压其他人,这些事情她心中当然是清楚的,只是觉得他对自己还算衷心耿耿,便懒得计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而现在,他居然已开始背着自己开始了结党营私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并还想张口狡辩死不承认,这自然让她极为动怒,不禁对皇后起了杀心,若不是这几件烦心的事情连在一起发生,或许她还不会如此的。
当然,这也多亏了江玉郎和刘云二人都演的万分逼真,堪比是影帝级的人物,不然,这件事也不会办的如此容易。
“你们先下去吧,朕想要静一静。”先是仓库被烧,接着又是一直都颇为信任的皇后竟然开始结党营私,这几件事一同发生实在让她觉得心力憔悴,也没了心情让人伺候。刘云和江玉郎悄无声息的交换了眼神,便各自悄然离开。
两人相继离开宫殿后,并未再有片刻的交流与接触,都是相互回到各自的住处。这一次,联手成功除掉皇后这个心头之患,两人未经谋划的配合也算得上是天衣无缝,而皇后之位,显然也定会落在呆在她身边时间最长的江玉郎身上无疑。
直到深夜时分,一间偏僻阴暗的石室内。
烛火摇曳,江玉郎本就苍白的脸庞显得更是在烛光的照射下显得白的颇为诡异。这是一间简陋的刑房,在宫内只有犯错的人才会被抓到这里。在江玉郎身前还有一个绑人的木桩子,庄子上还绑着一个人,杨好酒。
杨好酒长得并不算是俊俏,但眉宇间自有一股邪魅的气质,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萧咪咪的人才把他抓到这里来。现在的杨好酒已经没有那天在大殿上想杀刘云时的威风,除了满脸伤痕外,嘴里还一直在不断的喊着求饶。
“你勾结皇后,结党营私,意图谋反,现在罪证确凿,不必交由陛下审问,我都可以将你了结了。”江玉郎语气平淡面无表情的说道。
别看在萧咪咪的面前,江玉郎是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青年,可是现在在这里,他的脸上丝毫没有这种胆怯的表情。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沉着冷静,遇事不乱的枭雄气质。杀了杨好酒,这也是刘云和他的约定之一。
然后,甚至还由不得杨好酒张口反抗,江玉郎就将他血淋淋的手指拿出来,然后在早已草拟好的文书上面狠狠的一按,终于将罪证确立下来。
“刘云老弟,现在把人交给你了,你要报仇,就赶快吧。”手里拿着杨好酒的供词,江玉郎淡淡的对身旁的刘云道。
“多谢老哥成全。”
刘云抬腿迅速朝杨好酒走了过去,手中还拿有一把明晃晃的看起来十分锐利刀。“杨好酒,你应该做梦也想不到会死在我手上吧,这一刀是还给廖凡大哥的。”刘云说话间把刀举起,然后毫不犹豫的用力捅进了杨好酒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