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跃听到嫂嫂们的议论，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回家一下子变得沉默了，他不知道周致翰一年多时间没有回来是在娘家还是去了哪里？他心中有无数个问题想对周致翰问个明白。武妈妈的情绪变化，武跃的沉默不语这些都没有让周致翰对这些家人对她的重新审视有所察觉。

周致翰就这么傻乎乎的在家里住了二天，第三天就要让武跃一起同她去小山村找李艺群。武跃的心里正烦着呢，没有好气地对她说，“没有空等改日吧。”

周致翰莫名其妙地问，“改日是几日？我真放心不下艺群姐的。”

武跃大声吼道，“你想找你自己去找，我没有心情也没有那闲功夫。”

周致翰站起来说，“你说好的不算数，我一个人找就一个人找去，那有什么？”

拍，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把周致翰打的两眼直冒金星。周致翰随着武跃扇过来的耳光转了一圈倒在地上。此刻，她感觉头晕目眩一瞬间就晕过去了。

这时武妈妈才慌了手脚，赶忙对周致翰又是用指甲切人中，又是不停地呼唤，一阵子折腾，周致翰睁开眼睛了，武妈妈把周致翰抱住，她眼神无神地死死盯着一个地方。武妈妈长叹了一口气说，“致翰，你吓死我啦，你终于醒过来了。”

周致翰没有说话，她好像一下子没有了半点力气。周致翰的神志慢慢恢复回来了，她什么话也没有说，一个人站起来回屋子去了。武跃一个人出了院门，蹲在大门口一口一口地猛吸着雪茄，烟在他嘴里打了一个圈，然后蜂拥着从鼻子里冒出来。屋子里周致翰一个人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她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包好装进了自己的手提包里。

武妈妈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那些白天鹅不识时务地朝着主人哇哇大叫。武妈妈心情不好在地上捡起一块半头砖向大鹅们扔去，大鹅受到惊吓叫的更狂了。

蹲在大门口的武跃，听到这声音更烦了，一个人站起来向村子大巷子走去了。周致翰把衣服收拾好，一个人把屋子收拾干净，提了手提包走出了居室，走出门她回过头环视了一下四周，突然一股伤感的情愫袭上心头。她把门带上，回头听到武妈妈在东屋的切菜声，她没有和婆母打招呼，只是在院子中央向婆母在的那屋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提着手提包一个人离开了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