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爸爸赶到武家的时候,周致翰已经从井里被打捞上来,还好生命还有迹象。几位郎中正在急救,周爸爸看到这一幕本能地投入抢救工作,在周致翰开始大口大口吐水的时候周爸爸才看清了是自己的女儿,他一瞬间瘫倒在地,还好周致翰终于活过来了。看客们都长长嘘了一口气。
众说纷纭,“这真是奇迹呀!那么深的井能活过来这是娘家人积了大德啊!”
“武跃这个榆木疙瘩,好端端媳『妇』儿一天打啥?”
“他呀没有那好媳『妇』的命,没有福气烧的不能,出洋相呢。”
“这下子武跃这下子完了,和这个城里姑娘结束了。”
“这本来就是高攀人家了,一个山仡佬佬里长大的人,没有念过多少书,娶个小城里的女子还差不多,你一下子娶了个大城市的女孩子想过日子,那不是坐在房顶上想『摸』星星的事情吗?”
“对,人家想什么?你根本猜不到,你的想法和做法根本跟不上去。”
“看人家爸爸还是一个郎中,能再看上武跃?散伙那是板子钉钉的事情了。”
一个郎中喊,“赶紧把炕烧热去,先抬回家去。”
众人说,“有救了有救了。”
在井边的人们又跟着看,和抬周致翰的人们一起又涌进了武家院子,搅的看门的大鹅哇哇直叫。
赶紧把火炉生起来,让她烤烤火,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周致翰抬回家,放到了一个暖烘烘的屋子,二位嫂子忙着对大伙说,“大伙回去吧,武跃媳『妇』没事了,他爸爸是上好的郎中,大伙放心吧。”
武妈妈和二位嫂子给周致翰把湿透了的衣服脱下来,武妈妈用姜水给周致翰擦着背,爸爸的情绪总算稳定下来,武跃耷拉着脑袋地从外面进来了,武爸爸难奈不住自己的情绪,照武跃脸上来了二个响亮的耳光,然后质问武跃,“这就是你处理问题的方法?你是人吗?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处理?”
武跃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那个五指印清晰地印在脸上,周爸爸暴跳如雷,“我问你话呢?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处理?”
武跃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武妈妈身体颤巍巍地说,“我没有教育好这个孽种,一切都由亲家安排吧。”
武妈妈扑通一声跪下来了,“亲家,武家人给你磕头了,我给您赔不是了。”
周爸爸生气地说,“站起来,不要来这一套,我的孩子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想要我原谅等到我孩子恢复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