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五很激动,连续的训练培训没有白费!宣扬教导将士们爱国精神,民族精神,这些都起到了显着的效果。
他们又直面日军的羞辱,欺凌!有着切身的体会,更能让他们成长的更多,再也不是只为吃喝自私自利如同老百姓一样的痞子兵。
大刀团将士们的军服是整洁的,他们在郭小五的训导下,成为了29军内部不可多得的精锐战士。
意识的觉醒,才算是真正赋予了这支部队灵魂,让他们意识的打仗是为什么,什么是兵!什么是军人。
拥有灵魂的部队,才真正称得上精锐之师。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
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
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
弃我昔日笔,着我战时衿,一呼同志逾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
……”
随着郭小五的吟唱,将士们安静了下来,跟随着郭小五一起低吟起来,带着不朽的铁血壮志,洗涤着将士们的灵魂。
齐从军,净胡尘,誓扫倭奴不顾身!
……
新一军军歌,一首诗歌荡气回肠!让天地黯然失色,洗净铅华,热泪滚落。
这是一首决死之诗歌,壮志之誓言!有战无悔之大气势。
日落西山,诗歌仿若还在回荡,郭小五在寂静哀默之中,感受到热血沸腾,他凝望着落日,仿若看见妻儿,看见了父母,看见了兄弟。
次日,下起了蒙蒙细雨,在炎热的天气中,这一场小雨让将士们感觉到凉爽。
为了防范日军突然进攻,正在部署防御的郭小五在阵地上巡视。
佟副军长与赵登禹师长,坐着军车出现在大刀团阵地前,下了车后,阻止士兵的通报,径直走了进去。
“捷三啊!听说这郭小五可是个悍将,喜峰口一战可是打的很出色啊,在日军那里他那颗头颅可是值钱的很啊。”赵登禹师长笑道,捷三就是佟副军长的表字!私下里他们都会亲切称呼。
“瞬诚兄说的没错,说起来他与我们可是半个老乡呢?”佟副军长笑着回应道。
“哦?祖籍河南,负伤的金振中也是河南人哦,要是在中央军,可是嫡系部队啊。
目前我中华民国,兵员统计,河南兵可是有一百多万呢。”赵登禹接着说道。
他们翻起了河南历史,从袁世凯讲起,到他们所知道的***将军,可都是厉害的人物。
即使是名震关东的抗日名将***将军,祖籍也是河南,可以说是英雄辈出。
两个长官的到来,还是被郭小五知道了!他笑呵呵的走过去接话道:“***原名马尚德,河南确山县人,他是卑职最敬重的英雄。”
“深入虎穴,鄙人也钦佩不已。”佟副军长说道。
“见过军座,见过师座!”郭小五立正敬礼。
“没有必要这么客套,我们过来只是看看弟兄们,看看你这名悍将,也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听陈团长说,你可是打家劫舍,把整个阵地搞得是固若金汤啊。”赵登禹师长说道。
“现在下雨,等雨停了再看不迟。”郭小五关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