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歌说这话时是开玩笑的语气，她觉得哥哥不管什么时候都那么体贴，尤其是对她，所以她想夸夸哥哥。

谁知道夸了顾景晨，反而遭到了他的黑脸。

顾景晨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开车。

夏如歌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笨，每次都会因为说错话而惹得顾景晨不开心。

就像现在这样，有些话对于顾景晨来讲的确是一种折磨和打击，可是夏如歌却每次都不避嫌。

夏如歌也意识到了，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敢再去看顾景晨。

她不是不知道顾景晨心里对她的想法，也不是不知道直到现在顾景晨还没彻底忘记她，可是有的时候她觉得最好不要避嫌，越是避嫌，就越显得他们真的有那个什么。

说真的，她有时候这么说，这么刺激顾景晨，更多的是想要看看他是否从对她的感情走了出来。

有时候她希望他走出来，这样他就不会因为爱而不能而痛苦了，可有时候她又不希望他走出来。

因为他一旦走出来，也同时意味着他不再爱她，决定放弃他了。

看到他生气的样子，夏如歌觉得很难过，甚至有些内疚，觉得自己为了证明他心里还有没有自己，根本就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这样他只会更加痛苦罢了。

明明她自己都还没走出来，没有忘记他，放下他，她凭什么那么自私，却想要知道他有没有放弃她。

她看了看不再说话，而是一脸受伤表情的顾景晨，咬了咬下唇：“哥哥，对不起，我又惹你不高兴了。”

她故意卖萌，伸出手拉了拉顾景晨的衣服袖子，声音很小，小心翼翼地道着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