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很久，老者还是点了点头，既然瞒不过，那倒不如大胆的承认。

“所以，我就只是真的只是你们的工具人是吗？”顾若洁看着老者，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她一直以为，师父是真的把她当做亲人来对待的，只是没想到，最后，不过是她一个人自作多情罢了。

“小洁。”老者看着顾若洁，慈爱的说道，“你要相信师父，我是真的把你当做亲孙女来看待的。”

“亲孙女？”顾若洁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看着老者说道，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师父，要是你的亲孙女，你还能舍得这么对待吗？”

看着老者想说什么的样子，顾若洁直接不给老者机会，看着老者说道：“师父，我知道了，我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就这样吧，看在曾经我们师徒的份上。”

接下来的话，顾若洁已经说不出口了，她不知道还应该说些什么。

看着老者，起身，朝着院子外面走去，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折回来，看着老者，突然朝着他跪了下去。

“小洁。”老者连忙制止道，他知道顾若洁这是什么意思，顾若洁真的就这么做了，其中意味着什么，他们两个可都是心知肚明的。

只是根本来不及制止顾若洁，顾若洁朝着老者磕了三个头，起身看着老者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师父了，很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照顾，

只是很可惜，我们的缘分，也就只能止于此了。”

说罢，头也不回的朝着屋外走去。

看着顾若洁眼睛通红的走了出来，廖卿辞连忙上去拉着顾若洁：“小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