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说好的两年期限,怎么就变卦了?”
“抱歉,时董事长,之前是我考虑不周全,不过希望时氏集团能度过难关。”
时老爷子心中一阵纳闷,“难关,刘总,您这可是说笑了,时氏集团一直在正常运作,哪里来的难关?”
刘总也颇为疑惑的语气,“时家大小姐已经放出消息来了,时董事长难道不知道吗?时家面临危机,只跟贺霆峰坦白相告,而把我们这些老客户放着任之不理,时董事长未免也太偏心了吧?”
嘟嘟嘟,一阵忙音,那边仓促挂断电话。
紧接着,又是几个解约公司的电话打进来。
不一会儿,网络上就有新闻爆料,说时氏集团危在旦夕,危机重重,看似正常的背后其实破败不堪。
时老爷子气得瘫坐在椅子上,捂着心脏。
时宜和傅婉清猛地推开门,就见时老爷子一直翻白眼,浑身都在抽搐。
“爷爷?爷爷?”
时宜赶紧跑过去,用力地掐着他的人中。
“管家,药呢,药在哪里?快点拿过来!”
听到时宜撕心裂肺的叫声,管家迅速地拿出医疗箱中的药瓶,刚想递给她的时候,忽然感觉药瓶的颜色不对劲。
时宜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抢过管家手中的药瓶,倒了几粒在手中给爷爷喂下去。
她以为可以松口气,不料爷爷吃下那药片之后,原本惨白的脸色更加难看,身体也绷得僵硬。
“管家,赶紧去叫救护车!”
时宜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用尽全力把老爷子背起来,踉跄地往门外走去。
傅婉清愣在一旁,没料到老爷子会这个时候犯病,她急忙赶上去,一起去了医院。
时宜一整下午都待在医院,等到傍晚的时候,时老爷子才从手术室里推出来,被医生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时宜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爷爷,揪心得疼,突然想起前世,正是因为爷爷心脏病的原因,才让那母女两人得逞,她心中更是不安。
傅婉清哭哭啼啼地走进来,又开始假惺惺地过来关心。
“爸,您这是怎么了?突然还好好的,怎么就犯病了呢!”
她的声音在空荡的病房里略显聒噪,幸亏医生来得及时,严词厉语地说了几句,“病人现在需要静养,还请你安静些。”
傅婉清这才尴尬地擦擦眼角的泪痕,坐在一边。
“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
时宜站起来,“我是!”
“好,那你跟我出来一趟。”
走廊外面,医生看着病人的病历,询问道:“你们家里,就没有给病人准备心脏病的药?”
时宜困惑,“不可能啊,应该是准备了很多份的。”
“什么叫应该?你身为病人家属,连心脏病的药都分不清。”医生一脸严肃。
时宜愧疚地低头,这个她还真的不太确定。
她仔细地回想那药瓶上的字样,分明就是治疗心脏病的药。
不过她突然想起来前世,爷爷摆在桌子上和床头柜上的药瓶有些不一样,想到这里,她快速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