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有说这样做的原因，但是莫林月看的清楚。

那是觉得她脏。

对于莫林月而言，这就是莫大的侮辱，她捏紧了拳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最后才稳定心神说：“寒霜，这样对一个女人，你会后悔的！”

“哦。”寒霜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大有你继续留下，后悔的是你。

感受到寒霜身上的杀意，莫林月到底是没有敢继续留下来，她捏了拳头，随后说：“寒霜，你们等着吧！我会诅咒你们！

诅咒你们跟我一样惨，诅咒你们这辈子得不到幸福，孤独终老，一辈子可可怜怜！”

“呵呵！”寒风闻言重重的冷笑一声，指着莫林月的脸说：“与其诅咒这些，不如说我们喝凉水被呛到。

出门遇到车祸……那些虚无缥缈的，你自己都不信，你诅咒别人？莫林月，你的脑子果然是坏掉的！”

“我……我……”莫林月实在是没有办法，他咬了咬牙，气得转身离开。

酒吧里没有了莫林月，也没有了黑天鹅的其他女人，气氛就变了。

程胖子站在原地，半晌不敢说一个字，此刻心虚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整个人都纠结不已。

寒霜侧身，斜睨着男人。

程胖子的额头上立刻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