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立即抱住肚子蜷缩起来,在地上打了两个滚。
我怕刀疤男缓过劲对我构成威胁,又接连踢了好几次刀疤男的膝盖。
刀疤男疼的“嗷嗷”直叫。
收拾完刀疤男,我抬起头向钱老三望去,扬起嘴角,露出了耐人寻味的冷笑。
钱老三没有想到我这么厉害,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可惜他忘了他背后就是椅子,他往后退的时候被椅子挡住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我慢慢地走到钱老三面前,笑眯眯地伸出手,将他的下巴抬起来:“钱老三,我们又见面了!”
钱老三吓得向后缩了缩身子,靠在了椅背上。
我突然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愤怒无比地向钱老三的头顶拍去,同时大声吼起来:“敢打我干妈,我弄死你个肥猪!”
“砰”的一声,水杯砸在钱老三的头顶上。
钱老三的头顶被砸破了,鲜血顺着钱老三的脸流到他的下巴上,滴在他的衣服上。
可是钱老三用的水杯是一种很高档的不锈钢水杯,如果是玻璃杯,此刻早就四分五裂了。
钱老三疼的“哇哇”大叫起来,用双手护住了头。
我在心中冷笑起来,你用手护住头,好,我他吗的的就砸断你的手指,让你以后手贱。
我看准钱老三的小拇指,拿起水杯狠狠地砸去。
水杯底座砸在钱老三的小拇指上,发出“咔”的一声。
钱老三当即从椅子上跳起半米多高,抱住手在原地开始打转。
我看到钱老三的小拇指似乎已经骨折了,稍微有点变形。
我飞起一脚踹在钱老三的胸口上,将他踢回到椅子上,拿起水杯噼里啪啦地砸在他的脸上,嘶声大吼起来:“跳!跳!跳你吗啊!”
钱老三的脸上、头上当即被水杯底座砸破了好几处,鲜血就像泉水一样汩汩流出。
可是我觉得这还不够,我至今记得沈蕊被打的满脸是血昏迷不醒的样子。
我要为沈蕊报仇,我要狠狠地收拾钱老三。
我一把抓住钱老三破裂的头皮,向一边撕开。
“刺啦”一声,钱老三的头皮被我连头发撕下一小块。
钱老三立即大声地惨叫起来。
我还是不解恨,拿起水杯再次猛砸钱老三。
钱老三捂住头,声音颤抖地求饶起来:“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了!”
“我去你吗的!你打我干妈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有现在。我他吗的今天不整死你,我就不姓张!”我一脚踩在椅子上,一边破口大骂钱老三,一边拿起水杯狂砸钱老三。
我此刻就是杀了钱老三我也不解恨。
不一会儿,钱老三的脸被我打成了猪头,而且上面布满了鲜血。
水杯也变形了,扭扭曲曲变得不像样子。
就在这时,蒙凯丰也走了进来,他手中还抓着刚才在屋子里面坐着的那个陌生人。
估计是我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钱老三的身上,居然不知道陌生人什么时候逃走的。
“楠哥,这个家伙怎么处置?”蒙凯丰一脚踹在陌生人的屁股上。
陌生人一个踉跄没有站稳,摔在了地上。
“不关我的事情啊!不关我的事情啊!我只是来喝茶的!”陌生人被吓得脸色惨白,声音颤抖地说,还连连摆手。
我想了想,摆了摆手说:“放他走!”
我不想连累这里无辜的人。
陌生人听说我要放他走,立即高兴的千恩万谢,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向外面走去。
恰巧,林轩也从门外走进来。
当林轩看到陌生人后不由皱起了眉头:“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