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薛燃说完,我打断他的话:“好了,我们没事,你快进来吧!”
我怕薛燃走了,我就被张丹祸害了。
虽然我已经准备将我的第一次献给张丹了,但是我还是没有准备好,心里面有点压力。
张丹愤怒地打了我一拳,瞪了我一眼,然后撩起被子盖在了她婀娜的身上。
我苦笑起来,无奈地耸了耸肩。
薛燃推开门走进来,当他看到我们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后,先是愣住了,然后赶快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楠哥,嫂子,实在不好意思啊!我先出去了!”
薛燃转过身要走。
我叫住薛燃,没好气地说:“薛燃,你怎么看到谁都叫嫂子啊!”
薛燃看到小雨叫小雨嫂子,看到马娇叫马娇嫂子,现在看到张丹又叫张丹嫂子。
薛燃挠了挠头,尴尬地张开嘴想说话,但是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张丹大大咧咧地说:“叫嫂子怎么了?我爱听!以后必须叫我嫂子,如果你不叫,小心我的拳头!”
张丹说着攥紧了拳头晃了晃。
薛燃被张丹说的更加尴尬了。
“薛燃,你有什么事情吗?”我猜测薛燃肯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想和我说,否则不可能这么早来敲门。
薛燃说:“楠哥,是这样的!秦孔来电话了,让我再去谈一谈!你说我去不去?”
我想了想说:“现在不要去,就说你有事情,忙不过来。你和他约定五天之后!”
现在让薛燃去,秦孔会以为我还是很在意这个项目,他肯定不愿意往下压价。
我让薛燃拒绝秦孔,约定五天后谈,秦孔以为我不是很在意这个项目,就会适当的往下再压一压价格。
我之前听说过这么一个故事,一个老和尚看对了一件宝贝袈裟,让店主开价。店主说至少三十两银子,少一两都不卖。
可是老和尚身上只有二十两银子,只能遗憾地离开。
老和尚回到寺庙,脑子里面满是袈裟的影子,几乎到了挥之不去的地步。
第二天,老和尚想了一个办法,让大徒弟下山去问袈裟的价格,最高只给二十五两银子。
店主当然没有卖掉。
过了十天半个月,老和尚又让二徒弟下山去问袈裟的价格,最高只给二十两银子。
店主还是没有卖掉。
一个月后,老和尚让小徒弟去问袈裟的价格,最高只给十五两银子。
店主看到出价格的人给的越来越低,特别后悔没有卖给大徒弟和二徒弟。
又是半个月过去了,老和尚这次亲自下山,说出二十两想买袈裟。店主当即痛痛快快地将袈裟卖给了老和尚。
我这次也想用类似的办法拿下夜总会。
因为我的情况和老和尚的情况差不多,老和尚想要的袈裟只有和尚才会买,我想要的夜总会只有我才会承租,我根本不怕别人来竞价。
所以我有的是时间和秦孔耗。
而且除此之外,我还准备在此期间大批地买入其他商业。
到时候秦孔怕我把钱花完,无力承租他的夜总会,必然会再次压低价格。
只是苦了秦孔,只能拿到极少的转租金。
不过这件事情反过来想,如果我不从秦孔的手中承租,他会继续亏损下去,不但连一份钱都拿不到,而且会天天亏钱。
“小楠,你想什么呢?看你笑的,怎么那么邪恶!”张丹撇了撇嘴,不屑地说。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回过神说。
薛燃不想再打扰我们:“楠哥,嫂子,我出去了!”
我“嗯”了一声。
张丹听说薛燃叫她嫂子,脸上升起了一片红晕,显得娇羞无比。
薛燃走后,我郁闷无比地问:“丹姐,你什么时候上了我的床?”
张丹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我上你的床还不是因为你答应过我,要将第一次给我,难道你不想认账了?”
张丹突然伸出腿,绞住我脖子,将我弄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