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姐之前跟着齐峰的时候,这些大佬们都觉得蓉姐不过是一个玩物,现在他们觉得蓉姐跟了我后也是一个玩物。
因为他们都觉得我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和他们翻脸,那样不值得。
但是他们都错了,我的人无论他们以前是做什么的,只要跟了我后,都不容许别人再欺负。
呆瓜是这样的,蓉姐也是这样的。
我要让蓉姐将曾经脱掉的衣服,再一件件地穿起来。
听说蓉姐是我的人后,徐畅脸色突然变得惨白无比。
徐畅苦笑起来:“楠哥,不至于吧!她不过是一个小婊子而已。您难道要因为她对我动手?”
说罢,徐畅向我望来,眼神中充满了祈求,似乎想让我放过他。
我冷笑起来:“我的人是不容许任何人欺负的!你居然敢说蓉姐是婊子?”
说到最后我突然提高了声音,并从椅子上站起来,怒目盯着徐畅。
徐畅吓得脸色煞白,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我接着说:“你刚才难道没有听到吗?我都尊称她一声蓉姐!”
我转过头对呆瓜说:“呆瓜,你不是最讨厌这种人吗?他交给你了!”
说罢,我坐回到椅子上。
呆瓜之前经常被人欺负,虽然现在跟着我发达了,但是依旧有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说呆瓜以前是个不入流的货色。
所以呆瓜最痛恨这种揪住别人黑历史不放的人。
呆瓜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握在一起,来回揉了揉,发出一阵骨头爆裂声。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整个会议室在瞬间鸦雀无声,简直到了落发可闻的地步。
呆瓜一步一步地走到徐畅面前,拍了拍徐畅的肩膀说:“你居然敢侮辱我们蓉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徐畅吓得向后靠了靠,接连摆手:“呆瓜哥,我以后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呆瓜一把揪住徐畅的头发,“砰砰砰”地撞在会议桌上。
呆瓜一边撞,一边破口大骂:“他吗的,现在已经晚了!你个瘪三,我让你小瞧人!吗的!”
不一会儿,徐畅的额头上被磕破了好几处,鲜血顺着他的脸流得满地都是。
徐畅不停地哀嚎,祈求不要打了。
蓉姐感激地向我看来,眼神中充满了感动的神情。
我对蓉姐笑了笑,用目光安慰她。
我这个人的原则从来都是这样,凡是自己人,必须要维护好他们,要让他们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而且不能受一点欺负,这样也不枉他们为我出生入死。
我最看不起齐峰那种算计兄弟,算计属下的人。
呆瓜又打了一会儿,徐畅昏迷了,躺在地上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我摆了摆手说:“呆瓜,算了吧!”
呆瓜点了点头,从会议桌上抽出两张抽纸,将手上的血擦干了。
我站起来扫视了一眼在场所有的人,大声地说:“从今天开始,不容许任何人再侮辱蓉姐,如果让我知道,嘿嘿!”
后面的话我没有说完,但是我“嘿嘿”两声却表达的非常清楚。
所有的人立即纷纷点头。
当蓉姐再次将箱子端到其他大佬面前后,这些大佬纷纷站起来,对蓉姐恭敬无比,生怕惹恼了蓉姐。
不一会儿,抓阄抓完了。
其中八个人抓到了“去”字。
我为了惩罚徐畅,把徐畅也算了进去。
“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大家可以走了!另外,抓到阄的人一定要尽心尽力地给我办事。”我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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