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起电话冷冷地问:“谁啊?”
我明知道是陈之矛,却故意假装不知道。
“张楠,是我,老陈!”陈之矛笑呵呵地说,那口气就像是我的老朋友。
“哦!是陈哥啊!你的两个小弟刚才在我的地盘上胡闹,被我给就地正法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意见?”我冷笑起来,用嘲弄的口气说。
林轩说他已经帮助何羌结束了罪恶的生命。
而唐彪现在也正在经受冰与火的考验。
我估计唐彪不死也残。
听了我的话,陈之矛居然也不生气:“我听说了!为了惩罚他们,我把他们的家属也给做了,不过是以你的名义处理的,现在警察正在找你们呢!”
说罢,陈之矛“嘿嘿”冷笑起来。
我皱起了眉头,想不到陈之矛居然找上了警察。
我们这一类人有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是有事不找警察,大家自行处理;二是有事不动枪炮,一般用钢管解决,很少有人用刀解决;三是不动小孩老人,全凭拳头说话。
第一条大家都能按照要求执行,因为大家的屁股都不干净,谁也不愿意和警察打交道。
即便真的把对手弄进了牢里面,也极易被对手咬出来,到时候惹的一身骚。
第二条大家虽然也能遵守,但是偶尔也有犯忌讳的。
毕竟有一些人不讲究,一旦被逼急了就会动火器。不过这样的人一般都没有好下场,动枪的人注定要被警察盯上。
第三条虽然也有人遵守,但是现在已经形同虚设,很多人都不讲究了,喜欢用对手的家人威胁对手。
十个大佬之中,有七八个是这样的人,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人渣。
陈之矛现在把最忌讳的一条犯了,他之前设计将蒙凯丰送进监狱,从严格意义来说虽然不算犯忌讳,但是毕竟与他有关。
这一次陈之矛处理何羌和唐彪的家人,却推到我们的头上,这可是真的犯忌讳了。
我冷笑起来,讥讽地说:“陈之矛,我有足够的证人证明我不在场,你以为你这样做就能扳倒我?”
现在是法制社会,虽然有一些法律还不健全,但是凡事也是讲究证据的。
陈之矛笑了,笑得十分得意:“张楠,我也没有想过要扳倒你,我只想让你手忙脚乱,然后乘虚而入!”
听了陈之矛的话,我的心不由为之一紧。
陈之矛说的没有错,他无需陷害我进去,只要在最关键的时候让警察找我谈话,让我没有时间指挥林轩他们就够了。
陈之矛笑着说:“张楠,我还有事,就不和你聊天了,咱们有时间再见。”
不等我说话,陈之矛就挂断了电话。
我不由恨得咬牙切齿,这个老东西,真是太恶心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既然陈之矛想这样对我,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他。
我立即给林轩打电话,让林轩来酒店大堂找我。
不一会儿,林轩来了,我让服务员给我们开了一个房间。
进了房间,我把陈之矛要借用警察对付我们的事情说了。
林轩气得破口大骂。
随即我将我的计划告诉了林轩,让林轩按照我的想法去做。
林轩听了我的话,眼前不由一亮,立即对我说:“楠哥,你说的对,我们就应该用陈之矛的办法来对付陈之矛,让他也知道我们不是吃素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让林轩赶快去办。
林轩走了后,我将蒙凯丰等人叫了进来,同时也把张河澜请了进来。
我对蒙凯丰等人说:“疯子,如果我被警察带走询问事情,你们就听我师父的话,让他来主持大局。”
我转过头又对张河澜说:“师父,陈之矛不守规矩,想让警察找我的麻烦,而他趁机对蒙凯丰他们出手,所以我想拜托你,我如果被警察传走,你先帮我顶着。”
张河澜点了点头说:“没有问题。”
张河澜想了想说:“张楠,我觉得这不一定是一件坏事情,陈之矛知道你被传走,戒备心必然大幅下降,而这个时候我们正好可以在他松懈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张河澜说的非常有道理,陈之矛只知道我是整个团队的智囊,并不知道我师父比我更胜一筹。
如果到时候能够出其不意,即便不是致命一击,陈之矛恐怕也受不了。
刚想到这里,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张董,有两位警察先生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