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燃点了点头,立即通过对讲机命令另外几辆车撞陈之矛。
接到命令后,薛燃的小弟立即猛踩油门向陈之矛的车撞去。
“砰”的一声巨响,雷诺车撞在了陈之矛的奔驰车上。
雷诺车的前保险杠立即报废了,散落了一地碎渣。奔驰车的后保险杠也被撞报废了,散落了一地碎渣。
与此同时,奔驰车被撞的向前猛冲出一小段距离。
可是奔驰车在还没有稳住车身的时候,另一辆皇冠又“砰”的一声撞在了奔驰车的屁股上。
奔驰车的后备箱被撞得高高隆起,几乎遮住了后视镜的视线。
不过皇冠车的前保险杠也被撞碎了,掉了一地的碎渣。
“不要直着撞,给我斜着撞,最好撞在侧面的后轴上!”薛燃看到两辆车只撞奔驰车的屁股,不由在对讲机里面教小弟们怎么做。
追尾撞车没有任何杀伤力,如果从左后侧或者是右后侧撞,极易让被撞的车失去平衡,即便不会侧翻,也会偏离跑道,然后撞在路边的护栏上。
听到薛燃的吩咐,另一个小弟开着车直接撞在了奔驰车右后轮的位置上。
奔驰车当即失去了平衡,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斜着冲出车道,越过人行横道,撞在了路边的绿化带上。
由于车开的太快,奔驰车翻了一个跟头,向前滑行出去,足足有四五十米。
我们下了车,全部向奔驰车追去。
不等吩咐,薛燃的两个小弟立即一脚踹开车门,将里面的人拉了出来。
当我看到里面的人后却傻眼了,里面的人根本不是陈之矛,或者说根本没有陈之矛。
我以为车里面还有人,立即弯下腰向车里面看去。
但是车里面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
难道陈之矛半路逃跑了?可是我们一直在追奔驰车,他不应该跑了。
突然,我想到一件事情。
刚才我上车的时候,奔驰车是斜着的,陈之矛极有可能趁机推开车门跑掉,因为车的另一边恰好有遮挡物。
想到这里,我一把揪住陈之矛的一个小弟,大声喝问起来:“陈之矛是不是在离开工地的时候跳车跑了?”
这个小弟看到我脸色狰狞,一双眼睛就像两把尖刀一样盯着他,立即吓得赶快点头:“是的!是的!”
我气愤难当,一脚踹在这个小弟的肚子上,然后转过身对薛燃说:“走!我们回去!”
追了这么长时间,居然让陈之矛跑了,我特别不甘心。
不过想一想,这都怪我,我不应该那么粗心大意。
之前我在省城的时候经常这么玩,不但躲过好几次陈之盾的追杀,还躲过多次陈之矛的追杀。
薛燃在一边安慰我:“楠哥,你放心,林轩已经将保市的所有出口都封了,陈之矛想跑掉是不可能的!抓住他,只是迟早的事情。”
这个道理我明白,不过我真的不想这么被动。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让你的人赶快以刚才的工地为中心,向四周给我搜索。对了,呆瓜现在估计还在那一带,让他也参与搜索,陈之矛跑不了多远的!”
薛燃点了点头,立即按照我的指示给小弟们打电话。
紧接着,薛燃又给呆瓜打电话。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薛燃刚刚给呆瓜打过去电话,呆瓜就说他遇到陈之矛了,让我们火速去支援他。
我们不敢怠慢,立即和薛燃开车去了刚才的工地。
工地外围,呆瓜他们将陈之矛围在了一个死角里,陈之矛他们出不来,而呆瓜他们则被陈之矛的另一帮小弟们围住了。
当我们开车来到现场后,呆瓜他们振奋无比,纷纷大吼起来。
“兄弟们,楠哥来了!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呆瓜振臂高呼。
小弟们立即跟着大声吼起来。
反观陈之矛这边,当他们看到我们后,一个个脸色大变,惊恐地看着我们。
我从车上跳下来,一马当先向陈之矛的小弟们冲去。
薛燃紧跟在我身后,带着小弟们也冲过去。
“给我拦住他们!”陈之矛的一个小弟指着我说。
他的手下立即挡在外围。
我在心中冷笑起来,飞起一脚踢在一个小弟的胸口上,小弟被我踢得向后倒飞出去,撞在了另外一个小弟的身上。
另外一个小弟站立不稳,一个踉跄向后摔倒,撞在了第三个小弟的身上。
我这一脚,直接踢倒了一个小弟,撞倒了一个小弟,打开了一条豁口。
薛燃怕我有闪失,立即冲到我身边,将向我冲来的一个小弟干倒。
不一会儿的功夫,我们就杀开一条血路,冲到了呆瓜他们身边。
“楠哥!”呆瓜看到我激动地大叫。
我点了点头,顾不上和呆瓜说话,向陈之矛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