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河水并不深,也没有那么湍急的流速,可是这一眨眼的功夫,那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正在两人翻着水草的时候,突然盛浅予感觉眼前亮光一闪。
“小心!”殷离修一声冷喝。
还不等她反应,就感觉手背上一沉,殷离修猛地一把将拽到了旁边。
水花四溅的同时,刚才离开的来那两个人竟然又折了回来,两人一个用刀一个用剑对着盛浅予和殷离修。
月光之下看不清楚他们的脸,但是那双眼睛似乎之中带着凶光。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把袋子里的人弄到哪里去了?”
盛浅予说着话,不着痕迹的朝后颈摸了一把便将乾坤棍拿在了手里。
然而,两人根本没有理会,相互递一个眼神,一个脚步蹬地便冲了过来。
这两个人的速度都很快,大个子冲着殷离修砍过去,而那瘦子直接朝盛浅予刺了过来。
盛浅予能感觉到她的剑风凌厉,紧忙身后用乾坤棍挡住,只听得当的一声,那人的剑便直接落在了乾坤棍上。
那人眼底闪过一丝惊讶,而就在下一刻,盛浅予手腕转,乾坤棍瞬间从头部分解成了两个匕首的形状朝那人刺了过去。
乾坤棍的速度很快,一般人根本就逃不开这个速度。
可是那人的伸手十分敏捷,就在乾坤棍变形的时候,快速退出了两步,匕首弹出去的并没有伤到她,不过是将她的衣服刮破了一道口子。
盛浅予这般先发夺人的气势,那人显然没有预料到,一时间出手的速度也加快了几分。
说起来,这个时代的人,但凡会武功的都有内力,而盛浅予这种,虽然会一些招式,却并没有内力,多亏了乾坤棍的变化多端,也不至于让自己受伤。
而这边殷离修的对付那大个子就轻松多了,殷离修的武功本身就很厉害,若不是为了抓活的,估计那大个子早就没了性命,此刻也是节节败退,被殷离修逼到了桥边上。
大个子吃了亏,这瘦子就要过去帮忙,只是却被盛浅予拦住。
“现在还有心思管别人,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盛浅予一声冷喝,乾坤棍便成了鞭子,随着一声脆响,便直直的朝瘦子甩了过去。此刻瘦子分心,也没有想到盛浅予手里的短棍竟然能变成那么长的鞭子,来不及躲闪,生生被抽中了肩膀!
“嗯!”
一声闷哼,紧接着便是啪的一声,那瘦子后脊梁着地,紧接着在地上打了个好几个滚。
盛浅予手挥鞭子,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总感觉周边有股让她不得不在意的味道。
而此刻,盛浅予也将大个子逼到了这里,两人正想着将两人带走问清楚情况,却听到远处出现了几个灯笼,同时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走!”
瘦子趁着盛浅予和殷离修转脸的功夫,猛然间一个抓神跳进了水塘里,而这边的大个子也紧跟着跳了进去!
盛浅予面色一凛,几步过去却发现两人已经没有了踪影。
“该死!”
盛浅予低低咒骂一声,可是现在桥上只有一个面具,原本放在袋子里的人也不见了。
她想了想,走过去将那面具捡起来,看向殷离修:“想要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得靠近,我可以装成袋子里的人。”
说着话,她伸手将那面具往脸上一遮,朝殷离修眨了眨眼睛:“怎么样?”
“不行!这样太危险了!”
殷离修一口回绝,说着话就过来拉她:“我们先回去,有什么事情明日也可以再查。”
“你听我说!”
盛浅予拉拽住殷离修的胳膊,目光瞄着远处越来越近的灯笼,压低了声音:“我感觉过来这这波人,跟之前的那两个人肯定不是一伙儿,一会儿他们肯定会进祭祀堂,我假扮成那个人,或许还能听到些什么消息,你若是不放心就躲在旁边保护我!”
殷离修一愣,不等他多想,已经被盛浅予抓着朝祭祀堂跑过去。
而就在盛浅予带着面具钻进那口袋的时候,后面的几个人便提着灯笼进来了。
“老爷,您慢点,前面就是台阶!”
说话的是一个衙役,他手边上扶着的,也就是他口中的“老爷”应该是祁州城的县太爷,白天听百姓说,似乎是叫朱三定。
“不用管我,快去给法师帮忙!”
朱三定进了正堂朝后面跟着的几个衙役摆摆手。
几个衙役会意,紧忙到过去从旁边拉过一张桌子,然后有人掏出一只银碗,旁边的压抑则是伸手给朱三定递过来一枚寒光闪烁的匕首。
盛浅予在口袋里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可是随着那法师的靠近,能感觉到一股阴冷,就在这时,压抑将口袋打开。
他们并没有直接将盛浅予从里面拽出来,而是只抓了一只手出来。
殷离修躲在阴暗处就要冲出来,却见盛浅予伸出来的那之手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朝他晃了晃,刚迈出去的脚步僵住,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而就在这时候,那发誓一手拿着桃木剑,剑尖上挑着一张符纸,他口中念念有词的在大厅里转了一圈,然后一口酒喷出来,不知怎么的,那符纸突然烧着了。
等符纸彻底烧干净,法事将桃木剑交给旁边的衙役,然后接过匕首快速的在盛浅予的手指上划了一道。
我去!真特么疼!
盛浅予在口袋里忍不住暗自骂一声。
早知道还要被放血,她肯定不会回来了,天知道她这是作的什么大死!
她忍不住在心里骂娘,不过幸好那法师只是接了一点,便松开了。
虽说是一点,却也有小半碗,差不多相当于现代献血的一管的量。
将那银碗收回来,法师不知道在里面放了点什么东西,然后几个人便离开。
就在那几个人刚刚离开的时候,殷离修一个健步冲过去,将盛浅予拽了起来:“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