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难他只觉得自己施展轻功就从来没有这么快过。不出一会儿工夫,他便飞到了呼喊声音的发出地,小山下的一片低洼地带,他站在小山坡上往下看。
眼前的景象使正难自己的头皮发麻,他整个脑袋就像要裂开了一样。他只见李镜缘被那蓝头巾的宋义扔在一片清水的洼地上,李镜缘拼命地反抗,但是无济于事,宋义正兴奋地大笑着撕李镜缘的衣服,李镜缘的衣服已经被撕去了一片,雪白的肩膀裸露了出来,使得宋义更加地亢奋,他边扯着边喊道:“喊吧,你这个贱女人,我要你你不给我,就别怪我了。你越喊我越兴奋,今天就把你办踏实了!”他身后围着那天跟他追李镜缘的一众恶汉,竟然正淫笑着在一旁助威呐喊。
眼见李镜缘清白之躯要不保了,正难心中哪能多想,他大喝一声:“畜生们,在这个地界欺辱良家民女!”他犹如一只扑天大雕一样从上落下,一脚踢开兽性大发的宋义,挡在了李镜缘的身前。
宋义正要欲仙欲死呢,只见一个飞天将军拦在了他的面前,他和众恶汉都是一愣,定睛一看竟然拦路的是个和尚,纷纷从腰间抽出刀来,喝骂道:“臭和尚,不烧香拜佛的在这里捣大爷的乱?找死啊!”
他们虽然叫骂着,但是看这个和尚似乎身怀武功,倒也不敢轻举妄动。有几个恶汉四处张望着,看看这个和尚到底有没有同伙跟着。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帮混账如此不知廉耻,欺负一个弱女子,该当何罪!”正难义正言辞地喊道,他从来没跟一个说话这么狠过。
眼见来的人并不是官兵,还是个光头,宋义顿时胆子就大了起来,他提了提裤子,语气傲慢地道:“喝,我当是谁啊,是个清修的和尚侠肝义胆来了!我告诉你,这女的是我的媳妇,我俩闹了别扭她跑出来了,现在我找到她了,要让她跟我回去,这你也要管!”
正难义正言辞道:“混账,你以为出家人是好骗的,明明是你杀了人家的父母双亲,还要霸占人家。居然还在这里恬不知耻地胡说八道。我要不是出家人,就跑去官府报官,把你们统统打入死囚牢!”
宋义听后先是一愣,心道这和尚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眼睛一转,已然明了,喝道:“好啊,我说那天都快要追上这小妮子了怎么突然就没人影了。这少室山一带也只有你们这帮贼秃办得到!原来是你把他藏起来了,你这花和尚看见美人也把持不住了啊,学会地主家的老爷金屋藏娇了,看来这一段时间了,这女的也不是处女了,少了一翻滋味了!你这人又当又立,艳福不浅啊!”
正难哪受过这些嘲讽,顿时被这话说的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只觉得头顶青筋迸发,喝道:“住口,你竟敢如此侮辱佛门子弟,贫僧与这李镜缘女施主互相礼让,虽也不算是萍水相逢,但是也算是......算是朋友了!你们休要在这里猖狂!”
那宋义咧嘴大笑道:“呦,你这个红尘之外的人脾气还挺大,你看这李镜缘如此漂亮的脸蛋,世上哪有哪个男人会和她做正常的朋友,别骗三岁小孩子了!好,既然你已经得到了她的身子,行行好,出家人慈悲为怀,让我们也爽爽吧,大不了我们爽完以后不杀她便是,再原模原样地还给你,你看怎么样?哈哈哈!”众恶汉大笑道。
正难久在少林寺居住,真的没有想象的到世界上竟有如此的猪狗不如的人,他愣在了当场,只听身后的李镜缘靠在他的后背,哭着说道:“大师,这些人就是这般嘴脸,不然我也不会家破人亡,你要和他们理论了。我这些日子也被这么够了。你要管就管,我多谢你,你要是为难就不用管了,只帮我争取一点时间,我一头碰死在这巨石之上,也是个清白之躯在九泉之下与我父母团聚,我李镜缘多谢你了。”
“你别这么说,李镜缘,贫僧一定保护好你!你别动这轻生的念头。”正难焦急道。
这时,宋义再也无法忍耐了,他道:“反正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这荒郊野岭杀了你我就埋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我就活劈了你这个逞英雄的!”说着,他拿起刀向正难劈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