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多田池秀又重拳飞腿攻击了数招,正难格挡不及,身体挨了好几下,他已经没有金刚不坏神功护体,数次倒落在了地上。
“你身上的那层不知道从哪个巫师身上学的妖法没有了,再一对一你还拿什么赢我!”宇多田池秀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大笑道。
正难道:“施主......好吧,我也不是出家人了,这称呼也免了吧。你难道就这么在乎输赢吗?”
“当然了,我这些日子辗转反侧,为了就是今天一雪前耻。报你们少林寺的欺辱之仇,你认命吧。”
“哎,我已经被逐出师门了,就算你赢了我,你和少林寺的仇也没法了解了。不过也对,之前只是我赢了你,你若有气就找我报仇吧,报完仇之后无论我生或死,请你都自行离开,不要再找少林寺的麻烦。”
“有情有义啊,正难大师。好,我答应你,本来我也是为了单独找你来的,那虚沌大师帮了我,就算是我欠少林寺一个人情了,无论如何我也是没脸再上山了,不过你既然不是少林寺弟子了,我动起手来更没什么顾忌了。”
“多谢你了。”
宇多田池秀等正难站起了身来以后,飞起右脚,向其胸口猛提过去,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乘人之危,实在有违自己学艺时的初衷,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平静内心,再加上回国日期渐进,无论如何也要打败这人。好在耳边时常想起他师父井伊直政和他说的话,他告诉宇多田,不是所有事情都要光明正大的。对手会千方百计地算计你,利用你,会在你最虚弱的时候杀死你。你如果仅为公平二字怜惜对手赔了性命,得不偿失。只要藏得够深,手段够狠,出掉眼中钉,那所有弱者,旁观者都会忘了你的阴狠,记住你的辉煌。
“无毒不丈夫”,这是井伊直政的信条,他在教宇多田池秀武艺的时候,便把这个信条牢牢地刻在了宇多田的骨子里,虽然之后的宇多田池秀创立了“空山神剑派”,在门派教条中摒弃了这条信条,但是今日他还是没有忍住,重新做了他师父的“好徒弟”。
可这时就算他手法再狠毒,出招再凌厉,已经二十招过去了,还是没有拿下眼前这个虚弱无比的对手。原来,正难虽然身子虚弱,但是应对招式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怠慢,速度虽不及原来快,但是他运用太极之中的借力打力的理念,四两拨千斤之术,绵掌虽然轻,但是有力有形,四五招之内竟还能还得一招。
宇多田池秀越打越惊,他心道:“我都如此卑鄙了,竟然还是拿不下他?为什么,他明明感觉身上落一片羽毛就要跌倒了,还能苦苦支撑到现在?我如果不小心的话甚至还会被他反伤,我这么多年勤学苦练一身神功到底还有什么用?”
在宇多田池秀心中辗转之际,正难也不如何好过,他只觉得自己体内的血脉真气如洪荒冲山一样奔腾不止,明藏大师的话一直回响在耳边:“不能用功动火,否则大罗金仙难救。”但是现在的局面他如何做到不动身手呢?他一边出招化解宇多田的攻击,一边在体内用真气压住翻涌的血脉,堪堪坚持着。
又拆了十多招,宇多田池秀再也忍耐不住,心中发起狠来,“管你这小子是鬼是神,今天无论怎样,我都留不得你,否则日后传出去大日本第一武士用如此卑鄙的手段还不能取胜,实在有损国威。”他一只手继续与正难拆招,一只手从腰间摸出短刀,极其隐蔽地往前一刺,正难不知对方用了武器,还要回手格挡,只觉得一阵剧痛,那短刀甚是锋利,划过了他的左手,直直地刺入了他的肩膀上,鲜血瞬间喷涌了出来。宇多田大喜心道:“金刚不坏体神功?破了就是狗屁了!”
正难再也支撑不住,摔倒在地,李镜缘一旁无法控制情绪,她喊道:“不要!”起身过来挡在了正难的身前,宇多田池秀见了鲜血,兽性大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刀刺向正难并没有收力,直接刺入了挡在他面前李镜缘的小臂上,李镜缘手臂鲜血流淌,吃痛昏倒了过去。